“不,我隻是好奇。”
男人邊說邊徹徹底底的壓製住狐淶,將他的頭按在地麵狠狠的往下砸去。
地麵被砸開,碎子混著鮮血紮入狐淶的頭部之中。
“我們的天才為何不避呢?”
狐淶微微睜開眼眸,笑著說了一句“隻是明白高看了你罷了。”
這或許就是先祖所說的“不是一件壞事”。
在家中的地位來看,先祖應當會投下目光。
隻是當然不能完全寄希望於先祖之上。
狐淶出言去刺痛男人最為敏感的地方。
於是再次攥住狐淶的頭,然後很很的往地上砸去。
男人很清楚對方這般是砸不死的,隻是讓疼痛屈辱去慢慢侵占狐淶。
以此來慰籍自己那不如狐淶的天賦以及未來。
但是往往事與願違。
“也更是切身明白了所謂道境,所謂未來壓根就不是什麼高大上的東西。”
這是狐淶在過去與未來之中都難得一見的狼狽姿態。
暗紅的血汙沾染著發絲與灰塵,石子紮入麵龐。
但是狐淶依舊輕描淡寫的笑著進行訴說,像是被按在地上的那個人根本不是自己那般。
在男人看來那般的刺眼。
一副有著天賦就趾高氣昂的臭架子氣勢。
“你這副樣子看起來就令人火大啊。”
男人強壓內心的妒意,露出一抹笑意低頭看著狐淶說到。
他是真的想要看到狐淶露出一副凶狠小狗想要撕咬他,但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但現在這樣,反倒是自己有些像隻小狗了。
而對方,未來被對方鎮壓也就罷了。
可現在明明就隻是一個小娃子,憑什麼能夠不去畏懼他?
“你看見了未來,然後被一個問題困住而無法自拔。”
“不去解決,而是逃避,還是仰著頭望著天最終栽倒坑裡的逃避。”
“與其說我是天才,倒不如是你們的過於愚昧的襯托罷了。”
狐淶眼眸流露出淡金色的流霧,一隻手攥住男人的手從對方手中掙脫開來。
然後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然後站起身平視著笑著訴說。
語氣之中也並不是什麼譏諷,而是像是訴說一件平平無奇的小事一般平淡。
“發泄了這麼久,也夠了吧。”
“你總不會是真的想要殺死我,得到狐家的追殺吧。”
男人知道自己不能殺死眼前的狐淶。
也明了他能做到的緣故也有他家中的那些人,樂的看見狐淶受到挫折而已。
但是不甘心啊。
他為什麼能這麼用著平淡的語氣。
這種狀態與其說是高傲,倒不如說是絲毫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
“你這種出生就在世家之中的貴公子,怎麼會明白我們這種散人的艱辛?!”
男人嘶吼著,去試圖再去給狐淶狠狠的一拳。
但是被狐淶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
男人的意誌並不堅定,成為道境也隻可謂是僥幸。
也正因如此,成道之後反倒陷入迷茫,徘徊,躊躇不前。
他的理智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窺看未來並帶入其中被消磨殆儘。
幾番針對軟肋的話語,再加上絲毫不在意的姿態就足以讓他醜態百出。
“的確,我不是很清楚。”
“可我又何必去了解?你不殺人你的故事與我何乾?你殺人你的故事與我何乾?”
狐淶繼續補刀。
隻是可惜沒有輔助進行牽扯,以及沒有鎮守。
否則就男人現在的這個模樣,狐淶感覺都可以嘗試鎮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