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銘?”
曉閻看著眼前的老人,再結合老人剛剛的詢問進行反問到。
老人聞言笑了笑,然後說道“你這小輩反過來問我了。”
不過哪怕曉閻並未進行回答,老人也沒有追著讓曉閻進行登記。
對方既然知道禦銘,顯然也是進行過登記的。
或許是其他城市來到清明的?
隻要不是那種貿然得到力量之後,狂妄自大的闖出禍端的人就行了。
“前輩你的身體……”
坐的近了,更能夠切身體會到老人身上的那股子腐朽。
就像對麵不是一個活人。
而是周遭充斥著灰塵,結著蛛網,透著一縷不大亮堂光線的上麵的破損木雕。
甚至於破損處還受潮發黴一般的糟糕。
“沒事,上麵接任的人已經安排妥當了。”
“我這把老骨頭本就該入土了。”
老人遺憾的搖了搖頭。
倒不是為即將逝去的生命而惋惜。
而是為自家道觀傳承斷了之後的悲哀。
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傳承自己衣缽,還才二十來歲的弟子早早的死在了自己的前麵。
再去傳承也已然來不及了。
不去考驗心性的傳承,或許會造就更大的危害。
那倒不如將其埋藏在曆史的泥沙之中。
將這份傳承當作一枚永無出頭之日的,被蒙羞的珍珠。
現在的舉動,或許也隻不過是人之將死的多言而已。
總之就是想要找人聊一聊天。
曉閻也並不覺得冒昧,就當聽個不花錢的故事。
然後,當老人的飯菜也端上來之後。
“小友,你再不吃飯菜就涼了。”
老人看著曉閻麵前已經微微失去熱氣的飯菜,打趣到。
然後將自己碗裡的一塊肉,夾到曉閻碗中輕言道
“這塊肉就當作小友你聽我這老頭子絮絮叨叨的報酬吧,還請不要嫌棄。”
然後就是閉口不談的安靜吃飯。
曉閻也承下了老人的報酬,安安靜靜的吃完了飯。
兩個人簡簡單單的交集就這麼結束了。
如果非要說的話。
就隻有在分彆之前。
曉閻順嘴的一問“何必將自己的身體折騰成這樣?”
“總要有人走這條路,而我正巧順路就恰好走了。”
該說不說,老人這股子腐朽氣息再搭配那神叨叨的話語。
的確有說不出的逼格。
“接下來,又要去上學了啊。”
曉閻吐槽到,但並未選擇立馬動身。
而是前往了實驗中學。
“去實驗中學也是上學啊。”
曉閻輕笑一句到,站在破舊的校門口望著其內。
周遭依附於學校苟延殘喘的小賣部以及其他商販已然撤走了大半。
大街上的人流更是稀少。
“不過來這乾嘛?”
曉閻喃喃的詢問自己。
也沒有來著的理由,就是感覺想來看看的順從內心。
大致逛了一圈,校內的熟人同學都因為封印沒有出手。
曉閻也沒有打算用匕首月華去招惹他們的打算。
也沒有其他感興趣的東西。
就連那百妖卷都懶得拿,畢竟真的如果拿了還不如直接用桂玲。
總之就是這一趟,除了消磨了一會兒時間以外沒有任何收獲。
但是曉閻卻實打實的感覺到了……滿足?
大概可以這般去形容曉閻此行之後的心情。
真是一件怪事。
曉閻這般的想到。
接下來就是回學校了。
周末的晚上還是需要上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