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他的麵打情罵俏!當他是什麼小癟三嗎?
成金原本就黑的臉看起來更黑了,他的周身散發著低氣壓。
感受到這一切的侯連萍推著向茂出了門,兩人在門口的時候又膩歪了會兒。
他們怎麼敢的?!
成金麵無表情的看著門口依依惜彆的兩人。
“金哥哥~”
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人突然這副表情,侯玉香的心中有些不安,她靠在成金的身邊輕輕的喊了一聲。
然而成金沒理她,他的一雙眼睛幾乎要黏在侯連萍的身上。
侯玉香站在一旁,隱隱有要哭的跡象。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終於送走了向茂,侯連萍把門關上後還反鎖了。
“你怎麼了?成老板。”
女人那張客套的臉讓成金沒來由的心頭一窒,或許當初是自己考慮的不夠周到。
“香香~”
看著女兒的樣子侯連萍心中著急,也不管這男人是不是在撒醋瘋了
“當初答應我的,好好待我女兒的呢,這才過了多久。這是怎麼了?”
侯連萍的眉緊緊擰在一起,猶如兩把利劍,仿佛要將麵前的人刺穿。
她的雙眼射出冰冷的光芒,充滿了憤怒與不屑,那眼神好似能把周圍的溫度都降低好幾度。
他是誰?他是南市排名前幾的土方老板,這個女人憑什麼質問自己,他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成金快速的走到侯連萍身邊,一把抓過她的手放到鼻子邊細細聞著。
“你——”
“金哥哥!媽!你們——”
母女倆驚嚇過度,話到一半都說不出來了。
這對貧窮的母女能奈自己何呢?成金以為錢能解決世界上的任何問題,如果不能解決,那一定是錢不夠。
“我發現我的心中一直有兩個人。”
“香香,你彆哭啊!你一直都是我的心頭好,這點不會變。”
“隻不過——”
成金不管這兩人的心裡是如何的翻江倒海,他隻管說自己的。
“我發現,連萍也在我心中占據了極為重要的地位,所以,你們倆可以一起陪著我。”
“連萍,你跟向導斷了吧,從前的一切,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
成金絲毫沒意識到任何問題,他像個施舍者般,等著母女倆感恩的撲進他懷裡。
侯玉香的三觀被重塑,她哭的聲音漸漸地大了起來。
不同於女兒的哭哭啼啼,侯連萍猛的一推,借著手勢在他臉上拍了一下。
“你神經病吧!”
成金舌尖抵著被打的地方,輕笑出聲。
“怎麼了,高興壞了?”
“我也是剛剛才想到這個好主意的,香香,你哭什麼呀!”
“能跟你媽一起伺候我,你應該高興啊!”
侯玉香原本嬌美的麵容此刻滿是淚痕,一雙美目哭得紅腫,她貝齒輕咬著下唇,抑製不住地抽泣著,肩膀大幅度的顫抖著,每一聲嗚咽都帶著無儘的哀傷,他究竟在胡說些什麼啊!
原本盤起的長發此刻也有些淩亂,幾縷發絲貼在她滿是淚水的臉頰上,更添了幾分從沒有過的淒美。
成金看的心中一動,一個荒唐的想法在腦子裡成了型。
“嗑藥了?還是受什麼刺激了?”
“我跟香香是母女!母女!你懂不懂!”
侯連萍緊張的抱住女兒,她不知道成金是哪根筋搭錯了。
懂,他當然懂了,就是因為是母女所以才特彆的刺激啊,成金搞不懂她們為什麼這麼的大驚小怪。
她們兩個人在一起能互補,這是多麼好的事啊,不然他又要去找新的真愛了,活著嗎?不就是為了能體驗心跳的感覺嗎?心都不跳了,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成金這麼想的也這麼問了。
這對侯玉香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
她已經哭的上氣接不上下氣了,侯連萍心疼壞了,“你走!你走!我們不歡迎你!”
“讓律師來!分財產吧。”
她都有了小男友了,誰還看得上他,滿口大黃牙的暴發戶,侯連萍怒聲吼道。
“分?有這麼容易嗎?萍萍,你在工地也摸爬滾打幾十年了,你想想看,世界上有這麼容易的事嗎?”
當他老板做了這麼幾十年是吃素的嗎,成金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兩人,他必須要讓她們看清事實,才不會走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