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林初盛是不願多待,溫博夫妻倆要不是為了陪女兒,估計早就跑了。
黑子帶著林初盛到了一個類似陳列室的地方,一側牆上有不少獎杯,有許多野生動物的照片,包括野外遇到拍攝的,也有救治留下的影像資料。
還有諸多合影,其中不乏其他國家的領導或者名人,包括誌願者的合影,按年排序。
林初盛在最近幾年的合照中,看到了季北周。
“每年都有人來當誌願者,有人乾不了幾個月就走了,這裡沒有任何娛樂,如果遇不到盜獵的,工作也挺枯燥。”黑子笑著。
“如果隻是一時興起,在這裡根本待不住。”
林初盛端詳著牆上的照片,“照片就隻有這麼多嗎?”
“照片很多,你想看我給你拿,你先坐著等會兒。”黑子說完就去了隔壁屋子,先給她拿了兩摞相冊,尤其翻找起來。
昨天把隊長得罪了,黑子今天可不敢造次,說話遣詞都再三斟酌,不敢調侃。
他記得有一本相冊裡,有不少隊長的照片,那還是以前盧思楠做記者時拍的,記錄了不少隊長的颯爽英姿。
又帥又酷!
女人嘛,誰不喜歡有味道的男人!
一本相冊數百照片,偶爾也能看到季北周,這裡麵有一張照片,他們似乎是在慶祝什麼,季北周就坐在角落安靜看著,鏡頭捕捉到他時,他剛好直視鏡頭,光影昏暗,卻拍得非常有味道。
林初盛看得認真,瞧著四下無人,拿出手機,準備拍一張留念。
也不知鏡頭是怎麼回事,始終無法聚焦,她上下移動鏡頭,拍得專注,不曾注意有人進了陳列室。
輕手輕腳,悄聲靠近。
彎下腰,壓低身子,一手扶著她身後的椅背,一手撐著桌沿,看了眼她手機畫麵。
“拍得這麼認真,你就這麼喜歡我啊?”
林初盛身子一僵,偷拍被抓,緊張到手心都在發熱,手指微抖,屏幕畫麵失焦。
很近,近到呼吸就在耳邊。
他身上帶著點淡淡的雨林植物味,混雜著煙草,剛從室外進入,呼吸都分外熱切。
林初盛驀地臉有些燙,頭壓得很低,可季北周身子壓得更低,淺淺的鼻息拂過她的耳垂,“嗯?怎麼不說話?”
“我就是覺得這張照片拍得不錯。”
“隻有照片不錯?”
言外之意照片中的人,不夠好?
“我那個……”
“林初盛。”季北周身子再度壓低,“你昨晚對我耍流氓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我昨晚……”
“林小姐,照片我找到了……”黑子舉著相冊從隔壁過來,瞧見季北周也在,兩人靠得太近,曖昧得好似在咬耳朵,愣了兩秒,悻悻一笑,“我再去找找,應該還有更好的照片,你們繼續。”
黑子說完就跑,倒是把林初盛臊得臉紅,她昨晚對季北周耍流氓了?
她怎麼一點都不記得?
正當她不知所措時,季北周彆在腰間的對講機傳來沙沙的電流聲,緊接著是急促的呼聲,“隊長——”
“我在。”季北周直起腰,拿出對講機。
“我們發現了一隻非洲象,象牙被盜了!”
“你們在什麼位置……”季北周沒來得及與林初盛打招呼,招呼上黑子就匆匆離開。
------題外話------
北哥有人耍完流氓不認賬。
林妹妹你不也對我耍了很多次流氓。
北哥隻要你願意,我可以負責。
林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