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已經關上,守衛攔住了冷心等人。
冷心亮出了秦王的令牌,見冷心手裡有令牌,守衛隻得將城門打開。
冷心、鐵鷹、寧平三人飛馬出了城,一出城便見到騎在馬上神色慌張的李秀。
“你們說的那個,就是那個和尚,可能是個死人,而且已經死了兩年了!”一見到冷心他們,李秀就大叫了起來。
冷心三人一聽都大吃了一驚。
“怎麼回事?”冷心急忙問道。
“先彆問了,跟著我,你們去了一看便知!”說完李秀調轉馬頭就飛奔而去。
冷心等人見狀也就不再多問,趕緊打馬跟了過去。
此時日已西落,夜風漸起,借著昏暗的霞光,鐵鷹發現李秀走的正是銀屏山的方向,難道是那兒?鐵鷹猛然想起前些日子和冷心一起在銀屏山下遇見的那個老村民,那個老村民曾說起過越王廟裡有一個和尚兩年前就死了。
和尚,死人,越王廟!一把這些東西串起來,鐵鷹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
鐵鷹沒有猜錯,一路狂奔後,李秀在銀屏山下停了下來。
天已經黑了,冷心抬起頭,看見山上遠遠的有幾處火把的光亮,冷心再四下一看,認出這裡是銀屏山,此時的他也想起那個老人口中所說的兩年前死去的和尚,莫非……不可能!冷心很快就堅定的否決了自己這個近乎瘋狂的想法!
四人拴了馬,李秀跑在了最前麵,幾人上了一處山坡,忽然冷心聽到前麵的李秀大叫了一聲。
冷心的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冷心、鐵鷹、寧平三人同時衝上前去,他們看到李秀站在一處被挖開了的墳墓旁,地上歪歪斜斜躺著三個人。
見冷心衝著李秀跑了過去,鐵鷹迅速站到挖開的土堆上,寧平繞到了墳墓的後方。鐵鷹就著火把的火亮朝下望去,見下麵是一副開了蓋的空棺材,棺材蓋丟在一旁,已經碎成了幾塊。寧平四下掃視了一番後,也上了土堆。此時鐵鷹抄起一根火把朝棺材底照去,赫然他看到了棺材的底上有一頂帽子,還有一件灰黑色的衣衫!鐵鷹心裡一動。
這時鐵鷹又聽到身後麵冷心的叫喊聲。
“他還行!”
鐵鷹和寧平對視了一下,寧平守在土堆上,鐵鷹下了土堆來到冷心和李秀的身旁,他看到李秀正扶著一個人又是掐仁中,又是揉心口,嘴裡還不停地喊著“劉全,醒醒,快醒醒!”
“死了兩個!”冷心看了一眼鐵鷹,“像是受到驚嚇!”
正說著時,那劉全睜開了眼睛,他一見李秀立刻大叫了起來“李哥,那……和尚……他活了!一下子從棺材裡爬了出來,齜牙咧嘴衝著我們就一下子就撲了過來,嚇死我了……”說著,劉全大哭了起來。
“那下邊確實隻是一副空棺材!”鐵鷹說著看了一眼李秀,“棺材裡麵有一頂帽子,還有件衣服!”
“啊?”李秀渾身哆嗦了一下,他瞪大眼睛看著鐵鷹,“不會吧,會有這種事情……”
聽鐵鷹這樣一說,冷心趕緊朝那座墳墓跑了過去。
鐵鷹蹲下身子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地上的兩具屍體,山風呼嘯,火把上的火焰在山風中劇烈的抖動起來,跳動的亮光將這兩具屍體的麵孔映照的更加猙獰恐怖,看樣子,他們確實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嚇。
這時冷心又從土堆上跑了下來。
“李秀,棺材裡隻有帽子和一件衣服,快說發生了什麼事?”
“我走的時候,他明明就在裡麵!”李秀驚叫了起來,“怎麼回事,難道……難道……”李秀說著說著渾身開始顫抖了起來,話也說不利索了。
“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從頭慢慢說,彆慌!”冷心急忙安慰起李秀來。
“……我把那畫像發給道上的朋友,就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得來一個消息,說兩年前,越王廟這裡有個死了的和尚跟畫像簡直是一模一樣,我就跟他們趕到了這裡,給村裡人看過後,都說就是那和尚,在村民的指引下,我們找到了那和尚的墳,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挖開了這墳,打開棺材板,結果……結果……”
“什麼?彆急,彆急!”冷心瞪大眼睛看著李秀。
“我拿下帽子一看,跟畫像上的人還真的是一模一樣……棺材裡麵就是那個和尚,雖然已經死兩年了,但就像是一個剛死的人……我上去摸了一下,冰冷冰冷的……真是個死人啊……然後我就回去找你們了,我讓道上的朋友看著這兒,彆讓人靠近……”
“你們挖的時候,這墳……”寧平看著李秀問道。
“我看了下,沒有一點異常,看不到新翻的土塊,棺材板釘得很死,我們沒帶家夥,費了好大勁!”李秀趕忙答道。
寧平一聽,頓時感覺全身冰冷,他不由自主的縮緊了身體。
“這確實有些怪!”鐵鷹說著舉著火把上了土堆,跳到了棺材旁,他看了一下棺材釘,從鏽跡看,應該已經是釘了很久了,又仔細看了那幾塊斷裂的棺材蓋,可以看是出,應該已經是埋了許久了,鐵鷹正打算看一下那棺材裡的帽子和衣服時,他聽到上麵寧平大叫了一聲“快看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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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鷹趕緊跳上土堆,他朝寧平手指的方向望去,這一看,鐵鷹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其實不用寧平提醒,冷心和李秀也都看到了,雖然很遠,但那道火紅色的亮光,在這漆黑的深夜裡確實是太顯眼了,而且最令人驚恐的是,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在那火紅的亮光裡有一行人在快速的移動,行走在中間的分明是一個灰衣和尚,而且緊跟在那和尚身旁的還一個身著鮮亮的錦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