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看向眼前跪地請求的器峰青年,不禁皺了皺眉頭。
赤鼎大師雖說給了他煉器經曆傳承玉簡,可他也拿出了壽元果來抵消。
林浩自認為不欠器峰什麼,曾經器峰大部分煉器師,對林浩冷嘲熱諷,各種針對,短時間內林浩很難忘記這些不愉快。
現在器峰和丹器宗切磋煉器慘敗,顏麵儘失,想找林浩幫忙出頭,他自然是不願。
“你走吧!我今日要陪喬道友欣賞美景,沒空和丹器宗的人比試煉器。”
林浩麵無表情的道。
他記憶極好,眼前求他出手的器峰青年,就是當年眾多譏諷他的器峰煉器師之一。
“小木師叔祖,求你出手,當初是我們器峰不對,你大人有大量……。”
青年跪在地上麵露哀求之色。
林浩不為所動,他隻是看在赤鼎大師的麵子上,答應當個掛名長老,可沒有出手的義務。
“喬道友,人峰山上有一靈湖,那裡景色很美,我帶你去看看吧!”
林浩也不等喬妖兒回應,便往人峰方向走去。
“小木道友相邀,榮幸之至。”
喬妖兒看出林浩和器峰關係有隔閡,嫣然一笑,沒有插手的意思,美目落在林浩身上,有隱晦的異彩浮現,
幾年前,在幽蛟船上喬妖兒差點被困死,在林浩幫助下才艱難脫困,從那以後她便對林浩有著一種自己都說不清的情緒,和林浩在一起,喬妖兒心中便莫名有些開心。
在不少男修嫉妒羨慕的眼神中,林浩和喬妖兒並肩在劍玄宗山脈邁步而行。
“王小木,在煉器上有些本事,就得意忘形,不知道自己姓什麼,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
器峰青年見自己跪下求林浩,對方都不願意前往器峰出手,不禁眼中浮現怨毒之色。
“嗬嗬,這王小木浪得虛名,不敢和丹器宗比試,肯定學藝不精,那半步煉器大師的名頭,不過是謠傳。”
周圍不少其他宗門的修士,把林浩和器峰青年之間發生的事情,看在眼中,紛紛嘴角露出一抹輕蔑。
“二十歲出頭的半步煉器大師?劍玄宗器峰不僅是一群廢物,還大言不慚,喜歡吹牛,劍玄宗好好的一個劍修宗門,不好好練劍,弄出一個器峰來丟人現眼。”
附近一位身穿丹器宗服飾的中年人,笑嗬嗬道“我看不如趁早,把這器峰解散得了。”
自從劍玄宗成立器峰,丹峰,便與丹器宗利益相衝突,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在東域頂級六宗內,劍玄宗和丹器宗關係最差。
“你這丹器宗執事說什麼?簡直欺人太甚。”
很多劍玄宗弟子取出寶劍,怒目而視。
“難道本執事說的有錯?”
“一百年前,赤鼎老家夥自以為煉器天資絕頂,敢挑戰我師叔,結果在煉器比試上赤鼎一次未勝,不敵之下更是吐血,丟人至極。”
丹器宗中年人麵露得意之色,不屑的囂張道“你們劍玄宗器峰老一輩的煉器師,不是咱們丹器宗的對手,年輕一輩,更是土雞瓦狗,我宗煉器一脈,任何一位稍有天資的年輕人,便可橫掃你們劍玄宗年輕一輩煉器師。”
“你……!”
一名名劍玄宗弟子,憤怒無比。
被丹器宗執事在宗門內語言羞辱,他們握著拳頭,體內靈力湧動。
“怎麼,本執事實話實說而已,你們若有本事,讓器峰之人,來勝過我們丹器宗,本執事就收回現在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