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陌說著說著,就又哭了起來,有人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勸著,王政委看到這一切,頭更疼了。
葉陌邊擦眼淚邊說
“我要離婚,這樣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男人,我葉陌不稀罕,就留著他的貞操給陳靜母女吧!”
王政委“胡鬨,軍婚哪能說離就離?”
葉陌坐在地上大聲哭嚎了起來
“我就知道陳家家大業大,哪怕陳勁霄犯了這樣原則性的錯誤,王政委都要護著他。
你今天護著他,明天他依然就是家裡和陳靜那裡兩頭跑。
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這要是在古代,陳靜應該就是外室吧……
嗚嗚嗚……”
王政委看著地上哭訴的葉陌,沒好氣的瞪著陳勁霄
“還不趕緊把你媳婦扶起來,像什麼樣子。”
陳勁霄走過去,就要伸手扶葉陌,被葉陌躲開了
“陳勁霄你少碰我,拿開你的臟手,彆用你的臟手扶我,想想你用這雙手為陳靜母女洗衣做飯,我就嫌惡心,離我遠點,不然我都要被你汙染臟了。”
陳勁霄聽了這話,縮回了手,隻是瞪著葉陌“你……”
葉陌隻回他一個字“滾。”
王政委看葉陌如此抗拒陳勁霄,隻能讓周圍看熱鬨的幾個家屬,把她扶了起來。
葉陌站起來後,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
“王政委,我知道,你們顧忌陳家,如果你們做不了主,但我會一直往上找領導的,我還就不信了,國家會包庇他陳勁霄這樣的行為。”
這時有個團長的媳婦看到葉陌這個樣子,很不屑的說
“陳營長,也是幫助烈士遺孀,是你心胸狹窄哈,想多了。”
葉陌看了說話的人一眼,這個姑娘長得白白嫩嫩的,也是一個大學生,自認為高人一等的樣子,葉陌回懟道
“你大度,可以啊,讓你家江團長每個月拿出一半的工資,給陳靜母女。
江團長24小時,隨叫隨到,自己孩子發燒都要燒傻了,也不管,跑去照顧陳靜的女兒。
你覺得怎麼樣?”
“憑什麼讓我們家江團長去做這些?”
葉陌嗤笑一聲“刀子不割在你身上,你是不覺得疼。
既然你都做不到,那你就閉嘴,站著說話不腰疼,看把你能的。
怎麼這些事,讓你家江團長去做,你就不願意了?
那憑什麼,讓陳勁霄去做,我就得接受?
難道整個軍營就隻剩陳勁霄一個軍人了麼?陳靜所有的事,就隻歸陳勁霄一個人管麼?
說的好聽,是幫助烈士遺孀,背地裡打著幫助烈士遺孀的名義,兩人天天勾搭在一起,難道我說錯了麼?
我沒有說幫助烈士遺孀,就有錯。
可是你們看看,誰家幫助彆人,24小時隨叫隨到的?
難道幫助彆人,就是24小時貼身服務不成?
幫助彆人,就不需要注重名聲了?
幫助彆人,就這麼沒有邊界感了?
幫助彆人,就這麼沒有底線了麼?
難道幫助彆人,不應該注重一個度麼?
難道你們沒聽說過一句話麼?寡婦門前是非多!
就他陳勁霄不怕是非,非要天天和寡婦湊在一起麼?”
眾人都不說話了,葉陌雖然話說的直白,但是話糙理不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