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家老爸居然懷疑夏天偷東西,秋夢雲立馬就不樂意了。
“爸,你說什麼呢?你怎麼可以懷疑夏天偷東西呢,這幅畫可是我跟他一起去取的,難不成你覺得您女兒也是小偷?”
秋立銘連忙擺手道“閨女,你彆誤會爸爸沒有懷疑你。我隻是擔心這小子為了討我歡心,一時糊塗做了錯事兒。”
夏天笑著解釋道“秋叔叔您放心,這幅畫的來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秋立銘冷聲道“哼!你說沒問題就沒問題啊?這幅畫的真跡一直收藏在望遠齋老板李鴻飛的手中,現在卻被你拿來送給了我。”
“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兒?李老板的珍藏,是怎麼出現在你手中的?”
夏天“秋叔叔說的沒錯,這幅畫之前的確是在李老板的手中。麵前這幅畫正是我從李老板那裡討要來,專門送給您當禮物的。”
秋立銘冷笑道“嗬嗬,你小子還真是挺能編的。聽到我說這幅畫是李老板的,你就立馬說這是你從他那裡討來的。人家李老板是什麼人,你怎麼可能認識?即使是認識,他也沒道理將這麼珍貴的畫送給你。”
秋夢雲替夏天辯解道“爸,你真的誤會夏天了。這幅畫真的是他從望遠齋的李老板那裡要來的,這件事兒我全程在場,可以替夏天作證。”
秋立銘反問道“你怎麼確定給他畫的人,就是望遠齋的李老板?我記得你之前沒見過李老板吧,你們之間應該是不認識的,那你是如何斷定對方的身份的?”
秋夢雲“這有什麼難的,這幅畫就是在望遠齋找來的。當時夏天說了要找他們店老板,隨後那個李叔就出來了。他不是老板,還能是誰?”
秋立銘不想跟女兒爭辯,又轉頭看向夏天“好,我不跟你們爭辯。就當你們見到的人是望遠齋的李老板,現在你說是他將這幅畫送給你的,可有什麼憑證?”
這個問題夏天倒是沒有考慮過,他尷尬的道“額,這個真沒有。因為這畫算是他送給我的,並不是花錢買來的,自然也就沒什麼憑證了。”
“編不下去了吧?這麼珍貴的畫,就算是轉贈也不可能毫無憑證啊!難道你就不怕日後他李鴻飛後悔,說是你偷了他的畫?”看到夏天拿不出憑證,秋立銘立馬上前補刀。
夏天一臉無奈的道“秋叔叔,我估計任憑我說再多您也不會完全相信。要不然這樣吧,我給望遠齋的李老板打個電話,您親自驗證一番。到時候這幅畫到底是怎麼來的,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秋夢雲也附和道“對!給那個李叔打電話,讓他狠狠打我爸的臉,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懷疑咱們。”
秋立銘卻是伸手打斷道“等一下,打電話倒是個好主意,不過這電話不能由你來打。誰知道你會不會搞什麼手段,將電話打到彆人那裡,找人冒充。”
“這樣吧,趙大師應該也有李老板的號碼,這個電話就由趙大師來打。”
夏天無所謂的道“都行,反正隻要你們打通電話問一問,就全都明白了。”
看到幾人達成一致,趙大師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打這個電話,看看到底是不是秋總看走了眼。”
雖然趙之舟到來不久,但在他心裡對於夏天說的話卻已經信了個七七八八。
他不像秋立銘,跟李鴻飛隻是認識並沒有太深的私交。
由於工作的關係,他可是經常跟李鴻飛打交道的。對於這幅唐寅的仕女圖,之前也曾在李鴻飛那裡觀摩過,這也是他為何篤定麵前的畫是真跡的原因。
他可是十分清楚李鴻飛對於這幅畫有多麼的重視,如果不是他親自送人的話;旁人彆說偷盜了,恐怕連想見一麵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這事兒看起來爭論的挺凶,但說白了還是秋立銘的家事兒。
他也懶的多言,樂得站在一旁看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