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你惹他乾嘛,他戀愛腦來著!!
更何況,他之所以會選中明亦薇作為孕母,看中的就是她年輕單純閱曆淺。
以她的智商,發現丈夫和彆的女人偷情,估計隻會吵鬨哭泣,絕對想不到要去堵門,把他們關在桑拿室裡。
這麼一想,周硯放下心來,敷衍了言臻幾句就回房間去了。
言臻打電話叫了酒店外賣,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刷時事新聞一邊吃。
刷了一會兒,手機推送過來一條新聞情歌天後蘇邇食物過敏,全球演唱會米蘭站宣布延期。
言臻點進去一看,新聞配圖是蘇邇發的致歉微博,她拍了張手背的照片,燙紅的程度比起周硯有過之而無不及。
言臻眉頭一挑,小黃文女主耐力好歸好,但也不是什麼金剛不壞體質。
填飽肚子,安眠藥導致的暈乎勁兒終於全部消退,言臻捋起袖子,手腕上有三道黑色的傷口。
她琢磨了一會兒,理清原主的委托心願。
擺脫炮灰命運,報複渣男賤女,以及拯救她那個生了腎病,常年靠藥物和透析續命的媽。
想起攻略線上關於原主家庭寥寥幾句的描述,言臻微微皺眉。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個心願恐怕沒那麼容易達成。
接下來的幾天,受傷的周硯老老實實待在酒店,言臻則把周圍的景點和美食都嘗了一遍。
兩人本來的行程計劃是要到另一個城市玩幾天——蘇邇巡回演唱會的下一站就在那個城市。
但眼下演唱會延期,周硯也沒心情繼續待在國外,便提前結束行程回國。
飛機在楓城落地,言臻拎著禮物回了一趟明家。
剛到明家門口,言臻就聽到裡麵傳來罵罵咧咧的動靜,她心臟微微一突,心跳頓時不受控製地加速。
這是來自原主從小形成的,對於父母吵架的肌肉記憶。
即使身體換了芯子,這種恐懼和陰影也一時半會兒沒法消除。
她上前敲門,很快,一個臉色蠟黃身材矮小的女人開了門。
兩人打了個照麵,女人驚喜道“薇薇,你不是去度蜜月嗎,怎麼回來了?”
眼前的女人正是明媽,言臻視線從她手背上紮著的留置針上一掃而過“周硯公司有事,我們提前回國了。”
她進了屋,明爸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到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身材肥胖,臉色虛白,手上夾著一根煙,抽得滿屋子都是刺鼻的煙味。
廚房裡,水龍頭嘩嘩作響,地上躺著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
言臻跟明爸打了聲招呼,把帶來的禮物放下,去拿掃把的功夫,出來時明爸已經自顧自拆上禮物了。
原主給明爸買的禮物是肩頸按摩儀,他拆開試了試,丟到一旁,又開始動手拆明媽那一份。
“薇薇,你大老遠出了一趟國,就帶回來這種破爛玩意兒?這東西街口超市一百塊錢能買倆!不是說米蘭珠寶黃金最便宜嗎?也不知道帶點值錢的東西回來……”
言臻沒接話,默默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掃乾淨,轉身拉著明媽進廚房。
關上廚房門,她低聲問“他又罵你了?”
明媽囁嚅了一下“沒有,就是念叨了幾句。”
言臻沒放過她眼裡一閃而過的心虛,繼續問“這次是因為什麼?”
“……”
明媽不說話,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