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你惹他乾嘛,他戀愛腦來著!!
忐忑的周硯立刻重新做了檢查。
這次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確診性病中晚期。
周硯拿著檢查報告,第一反應是誤診。
可身體上的種種不適都在提醒他,他確實被傳染了。
“醫生,我前不久才做過體檢,當時結果顯示我是正常的,怎麼這次查出傳染,而且中晚期了?”
醫生問“前不久是什麼時候?”
周硯說了具體日期。
醫生皺眉“之前有可能是誤診了,你這病發展到現在中晚期,感染至少有半年以上了。”
“那、那我還能治好嗎?”
醫生看了他一眼,委婉道“先配合治療吧。”
周硯整個人如遭雷擊。
他想起自己上次做檢查的醫院是在周氏旗下,幕後管理者正是周讓。
而明亦薇跟他一起去做體檢,攛掇周讓改了他的體檢報告並不是難事。
這個陰險惡毒的女人,硬生生讓他的病從中期拖到中晚期。
他看著已經蔓延到脖子上的紅疹,怒意鋪天蓋地湧上心頭。
他不會放過明亦薇,更不會放過周讓!
是他們把自己和蘇邇害成這樣的!
自己無法撼動周讓,周硯想起四叔周禮,那是整個周家唯一能跟周讓分庭抗禮的人。
而且,他跟自己一樣,跟周讓有仇。
周硯說乾就乾,馬上動身去找周禮。
另一邊,言臻待在周讓的大平層,日常吃了睡,睡醒打打遊戲看看電影畫畫稿子,時不時關注一下蘇邇和傅熔娛樂事件的進度,日子過得悠閒自在。
傅熔塌房塌得很徹底,各大平台封禁了他的賬號,下架跟他有關的影視劇,他被封殺了。
前幾天有記者拍到他全身過得嚴嚴實實進出醫院,應該是在治病。
至於蘇邇,目前還沒醒。
言臻看八卦看得興致勃勃,這時手機響了,是明亦榮打來的電話。
最近明亦榮給她打了幾次電話,先是為過去所做的事道歉,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沒了她每周定時給的那三千塊錢,家裡的生活有多困難雲雲。
言臻滑下接聽,明亦榮依然是那番車軲轆話,目的隻有一個,要錢。
大概是見言臻不為所動,明亦榮無奈之下提出一個條件——既然她已經不想再回這個家了,隻要給一百萬“斷親費”,以後父母生病養老,都跟她無關。
言臻聽得想笑,直接拆穿他那點心思“過段時間斷親錢花完了,是不是又該來個‘絕愛費’?真把我當傻子不成?”
明亦榮哄騙不成,開始賣慘“你小時候媽那麼疼你,你忍心不管她?她現在連透析費都沒有了……”
“她都忍心讓你跟爸這兩個蠢貨趴在我身上吸血,我為什麼要不忍心不管她?”
言臻笑了起來,“不過明亦榮,我還是勸你帶她去透析吧,她要是沒了,以後就沒人心疼你跟爸,沒人給你們洗衣做飯,也沒人會在你們被打的時候哭天搶地護著你們了。”
“你……”明亦榮怒了“行,你等著,我要用爸媽的名義起訴你不贍養父母。”
“去吧,找個靠譜點的律師,能不能從我這裡薅到你們爺倆下半輩子混吃等死的資本,就看這次起訴了。”
掛斷電話,言臻手腕上傳來一陣刺痛,她捋起袖子一看,其中兩道傷口痊愈了百分之九十,但另一道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