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蘭表情氣鼓鼓的“做性玩具該做的事。”
言臻“……”
昨天出海,風太大把腦子吹壞了?
“你下去!”言臻說。
剛睡醒一睜眼就發現被窩裡多出一個裸男,這視覺衝擊不是一般的大。
饒是她這種自詡曆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也有點扛不住。
“不。”諾蘭不僅不聽話,反而直接朝她撲過來。
言臻躲閃不及,被他結結實實壓在身下。
“……”
這什麼情況?
彆人送的玩物反而把她當成玩物?
這不是倒反天罡嗎!
言臻手腳並用又踢又踹,好不容易把諾蘭踹到一邊,她轉身就往床下爬。
但剛爬出兩步,腳踝被抓住了。
諾蘭跟拎狗似的將她提溜回去,用四肢將她牢牢釘在床上。
兩人身體貼合在一起,隻隔了一層薄薄的睡衣,言臻能感覺到諾蘭對她沒有生理欲望,他甚至都沒有支棱起來。
再看他雖然做著自薦枕席的事,表情卻寫滿了不情願。
言臻腦子轉了好幾個彎,大概能猜到他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
要麼是介意昨晚司嵐說的話,想用這種方式來試探她是不是真的沒有把他當玩物。
要麼是想通過和她發生關係,達到快速推進親密度,能跟著她自由出入研究所和司氏集團的目的。
前世司夏把他當小寵物養,他花了兩年時間才完成這一係列部署。
這一世也許是在蝴蝶效應的影響下,他想走捷徑儘快達成目的。
想通了這一點,言臻迅速冷靜下來,眼神涼颼颼地看著壓在她身上的諾蘭。
也許是出於動物天然的動物性,諾蘭對這些事沒有經驗,但在短暫的茫然過後,他無師自通地俯身想要親吻言臻。
隻是他剛低頭,後腦勺的頭發就被言臻攥住了。
他吃痛,“嘶”了一聲,腦袋下意識往後仰。
言臻卯足勁兒將他頂開,再一個靈活的翻身從他身下鑽出來,跳下床。
“你什麼毛病?”言臻一邊扣睡衣扣子一邊說,“冰淇淋吃多了,把腦子凍壞了?”
諾蘭“……”
他坐在床上,捂著後腦勺瞪她“你養我不就是為了這個。”
“不是!我昨晚就跟你說了,我對你沒有這方麵的興趣!”
“……騙人!”諾蘭表情一半委屈一半憤怒,“你連催情劑和電子項圈都準備好了。”
言臻一愣。
想起司嵐塞給她的針劑和項圈,她放在包裡就沒動過。
再聯想到昨晚讓諾蘭幫忙看看是誰打來的電話,當時手機是裝在包裡的,然後手機被捏壞,諾蘭不理人了……
他這是誤會了!
理清他的行為邏輯,言臻哭笑不得。
“我承認,當初我姐是把你當做玩具送給我的,但我沒有跟人類男性以外的物種發生關係的愛好。”
“針劑和項圈是研究所那邊給的,項圈是出於安全考慮,擔心你會傷害我,用來牽製你,針劑……我用不上,你要是介意它的存在,我等會兒就把它丟了。”
“諾蘭,不管你信不信,對於你,我從始至終都是當成小貓來養,我從來沒想過要強迫你為我性服務,也沒有把你當成玩物看待,在我眼裡,你隻是個很可愛的小朋友。”言臻語氣誠懇,“不管是人類還是人魚,不傷害小朋友是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