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姨是言媽的閨蜜,兩人經常一塊逛街打麻將。
言媽問“找你陳姨乾什麼?”
“我和勝寒昨天晚上住的度假酒店是她家的,讓她給我調監控權限,從酒店走廊到停車場的各個出入口都要。
還有,我記得她家酒店能通過房卡開門記錄查到是哪張卡開了門,我要看看我是怎麼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從那家酒店離開,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的。”
高勝寒一聽這話,心裡不由得一緊。
妻子是他花錢買通酒店打掃衛生的保潔,以清潔為由進入房間,把昏迷的言臻放進清潔車帶出來的。
高勝寒不擔心查監控,但如果通過房卡開門記錄查到保潔頭上,他會有一定的概率暴露。
意識到這一點,高勝寒連忙製止道“阿臻,還是算了吧。”
“算了?”言臻皺眉,“為什麼要算了?”
“陳家是以酒店餐飲業起家的,那家度假酒店是她家的招牌,調查起來萬一事情鬨大,對她家股票有影響。”高勝寒解釋得頭頭是道,“咱媽跟陳姨關係好,彆因為這種事給他們添麻煩。”
言爸卻不讚同“事關臻臻的安全,這不是小事,必須要弄清楚。”
言媽也點頭“對,酒店要是有安全隱患,查出來也是幫了陳家。”
聽他們這麼說,高勝寒稍作思索,說“那交給我吧,爸,媽,你們和阿臻就不用操心了,等調查結果出來,我再告訴你們。”
二老對女婿辦事很放心“行。”
說話間,言爸的助理上來了。
他交給言爸一本支票本和簽字筆,言爸大手一揮,開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遞給男人。
男人接過支票,目光頻頻瞟向言臻,眼神中寫滿了不自在。
很顯然,他覺得自己不該拿這筆錢。
言臻沒理會他。
男人收起支票,跟言爸言媽打了聲招呼準備離開。
言臻想起攻略線上“出軌事件發生之後,他就此消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發展,狀似無意對言爸的助理說“小張,開車送這位先生回家。”
男人雖然是鏡沉,但考慮到自己跟他已經分手了,言臻不打算過多插手他的事。
送他回家和給支票是仁至義儘了,至於他還會不會丟了命,全看他自己的運氣。
“好的,大小姐。”
男人走後,言臻幾人也打道回府。
言家是一座在市中心寸土寸金地段建起來的歐式莊園,占地麵積極廣。
轎車駛入莊園,言臻剛下車,一個穿著白襯衫配黑色背帶褲的男孩就撲了過來,一頭紮進她懷裡。
“媽媽,你去哪兒了?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言臻下意識扶了男孩一把。
男孩抬起頭,大眼睛長睫毛,鼻梁高挺,膚白唇紅,眉眼間隱約可見幾分高勝寒的影子,是個極其漂亮的小孩。
這應該是原主和高勝寒的兒子,高新宇。
言臻揉了一下他的腦袋,見他伸手來接自己手裡的包,她順手遞了過去,攬著他的肩膀往客廳走“媽媽跟爸爸出去散心了。”
高新宇從小養在言家二老膝下,性格隨了原主,是個富有愛心,性格溫柔又浪漫的孩子。
前世高勝寒對妻子一家痛下殺手,高新宇是整個言家唯一活下來的人。
“那您心情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