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敬誠和母寶君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男的英俊瀟灑、才華橫溢;女的溫柔美麗、端莊大方。兩人坐在一起,宛如一對璧人,仿佛琴瑟和鳴一般和諧美好。
此時此刻,吳敬誠卻渾然不覺危險正在悄悄逼近。在長桌宴上酒足飯飽後,他緩緩站起身來,準備去看看金不換等人。他轉頭對母寶君說道“寶君,我去看看那幾位兄弟,你留在這兒陪母親聊聊天。”
錢坤慧聽聞此言,臉上露出了一抹會心的微笑,她輕聲回應道“敬誠啊,你放心去吧,我和寶君會好好待在這兒的。”
母寶君則用她那柔情似水的目光凝視著吳敬誠,柔聲說道“好的,敬誠哥,你早些回來。”她的聲音如黃鶯出穀般悅耳動聽,讓吳敬誠心中充滿了溫暖與甜蜜。
吳敬誠微笑著點了點頭說“好的,晚上一起吃飯吧!”然後轉身離去,步伐堅定而自信。
吳敬誠正邁步朝山寨客房走去時,突然,兩道黑影如鬼魅般從暗處衝出來,不由分說地對他發動襲擊。
衝在最前麵的那個人出手狠辣,拳腳相加,讓吳敬誠猝不及防。
然而,吳敬誠畢竟身經百戰,他立刻反應過來,抬手起腳,以最快的速度展開防禦並發起反擊。就在這時,他驚訝地發現,偷襲自己的人竟然是濱江城碼頭幫大個子崔禦倫和敘州城殺手王秀煙!
吳敬誠怒喝一聲“你們想乾什麼?這裡可是苗家山寨,休得張狂!”
崔禦倫咬牙切齒地回應道“哼,你們殺了我們碼頭幫的人,今天你小子終於被我逮到了,看你還往哪裡跑!”
吳敬誠心中暗自詫異的說“少廢話,老子啥時候殺了你們的人啊?”他實在想不通為何這兩人會出現在此地,並將殺人的罪名強加於他。麵對眼前的局勢,他知道必須儘快擺脫困境,於是,他集中精力,施展新進階的“達摩十八手”,與崔禦倫和王秀煙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搏鬥……
吳敬誠遇到可惡而難纏的對手,心中燃起熊熊怒火,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果敢。
“你們倆不知好歹,是非不分,自找死路,今天就把你們抓起來。”他深知麵對這般強敵,絕不能有絲毫手軟,必須果斷出擊。
隻見吳敬誠身形如電,瞬間變招,施展出“特戰軍體拳”三招淩厲至極的反擊招式。
一招“外格橫勾”,猶如疾風般迅猛,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緊接著一式“反擊勾踢”,腿法靈活多變,讓對手防不勝防;最後一記“轉身彆臂”,動作行雲流水,將崔禦倫逼入絕境。
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攻擊,如暴風驟雨般猛烈,打得崔禦倫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然而,就在吳敬誠準備乘勝追擊之時,一道寒光突然從側麵襲來。
原來,王秀煙竟趁虛而入,拔出刀子,直直地刺向吳敬誠。
吳敬誠心中一驚,但他並未慌亂。他怒目圓睜,對著王秀煙火冒三丈地吼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老子在敘州城饒你一命,不想與你過多糾纏,可你竟然不知好歹,妄圖取我性命!你根本不配做人!”
說話間,吳敬誠側身一閃,避開了王秀煙的致命一擊。隨後,他飛起一腳,將王秀煙手中的刀子踢飛。兩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肉搏戰,拳來腳往,互不相讓。
整個場麵異常緊張刺激,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驚險與危機。雙方的呼吸聲和怒吼聲響徹四周,仿佛要將整個空間撕裂。在這場生死較量中,吳敬誠毫不畏懼,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精湛的技藝,逐漸占據了上風……
然而,土匪徐彪麵露狡黠之色,手握鋒利無比的短刀,就在刹那間,如餓狼撲食般朝著吳敬誠的前胸猛刺過來。
吳敬誠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徐彪,竟然是你,休得張狂!老虎進口袋——自己找死!”他迅速拔出那把閃耀著神秘光芒的無極短刀。
徐彪惡狠狠的說“吳敬誠,你以為我怕你不成,這裡是老子的地盤。”
吳敬誠沉著冷靜,隻見抽出來的無極短刀出擊時,猶如羚羊掛角般輕盈靈動,又似蛟龍出海般威猛霸氣;刀刃閃爍著寒光,仿佛能夠搖指蒼穹,發出震耳欲聾的龍吟虎嘯之鳴。
吳敬誠身形一閃,手中的無極短刀如同幻影般舞動起來。他施展出自己獨步武林的七絕神刀技法,每一刀都蘊含著無儘的力量和變化。武功與刀法相互交融,配合得天衣無縫,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
隻聽得一陣清脆的“叮當”聲響,土匪徐彪的短刀竟然應聲斷裂!而這還沒完,隨著短刀的斷裂,一股強大的勁力順著刀刃傳遞到徐彪的手上,他的右手也隨之斷開!
這一招實在太過凶狠淩厲,瞬間便將對手擊敗。土匪徐彪驚愕地望著自己斷掉的右手,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