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樂融融的氣氛中,陳玉珍抱住母親劉汝蘭,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咪一樣,溫暖地趴在母親的胸前,感受著母親的溫度與關愛。
陳玉珍輕柔地開口“母親,我們都要相信吳敬誠哦,等他回來了,我就帶著他一起過來探望您,好嗎?”
劉汝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玉珍啊,母親擔心你會受苦受累,他在外打打殺殺的,怕你以後過得不開心。所以,我對他並不放心,無論何時何地,你都要小心謹慎些呀!”
陳玉珍乖巧地點點頭“我明白啦,母親,您就放寬心吧,我已經長大成人了呢。”
劉汝蘭張開雙臂,緊緊地擁抱著陳玉珍,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肩膀,仿佛要將所有的愛傳遞給她“你真的長大了,未來的道路還很長,需要你自己勇敢前行。不過,記住,母親和父親永遠都是你的堅實後盾。”
陳玉珍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情感,淚水如決堤般湧出眼眶,哭得如同一個淚人兒。但這並不是悲傷的哭泣,而是感動與幸福的宣泄。
在這個溫馨的時刻裡,母女倆的心靈緊密相連,彼此間的愛意在空氣中彌漫開來,讓人感到無比的溫暖……
吳敬誠開著車緩緩行駛到出城的路口時,郭忠江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路邊,正是帶著行李的白喜承。
吳敬誠驚訝地看著白喜承,隨後靠邊停車,搖下車窗問道“喜承,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白喜承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回答道“班長,我正在想辦法找一輛順路的車呢。”
吳敬誠好奇地追問“難道你要去眉州嗎?這麼快就要去上任啦?”
白喜承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是啊,我去眉州營上任,也是回老家。”
吳敬誠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喜悅,他連忙向白喜承招手示意道“那正好!你快上車吧,把行李放在後麵,我開車送你過去。”
白喜承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疑惑地問道“真的可以嗎?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吳敬誠笑著搖搖頭“不麻煩,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我們去濱江城就職,我們繞道正好可以送你一程。”
白喜承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班長,真的不用麻煩您了。這裡去眉州的馬車很多,很方便的。”他還在撓頭,似乎想讓氣氛輕鬆一些。
然而,吳敬誠卻直接走下了車,伸手拿起了白喜承的行李。他看著白喜承,眼神堅定而友善,說道“你小子還跟我客氣什麼啊!咱們可都是集訓隊一班的兄弟,我送送你難道不應該嗎?”
白喜承被吳敬誠的真誠所打動,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無法拒絕這份情誼,於是他抱拳致謝道“那好吧,班長,那就謝謝您了。恭敬不如從命,我就不客氣啦!”他的臉上露出了感激和喜悅的笑容。
吳敬誠笑了笑,拍了拍白喜承的肩膀說“咱們一同前往眉州,咱們一起做個伴,可以聊聊集訓隊裡的趣事,回憶度過的日子嘛。”
白喜承笑嗬嗬的上了車,並將行李放置在後備箱裡。
白喜承上車坐在後排座,坐在李易陽旁邊。
李易陽看著他笑罵道“我說老白啊,你怎麼這麼磨蹭啊!”說著,他伸手拍了白喜承一下。
白喜承撓頭笑道“李隊長,你這話說得……我就是不想給大家添麻煩嘛。”
李易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你少來這套,咱們吳大人親自開車來接你,你還覺得麻煩?”
白喜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輕聲說“我知道吳班長對我好,但我還是覺得不順路,不太合適啊!”
李易陽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對白喜承說“老白,你彆想太多了。咱們都是一個對抗賽、一個戰壕的兄弟,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說著,李易陽又輕輕一拳擂在了白喜承的肩膀上,笑著說“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們幫忙。”
白喜承感動地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他知道,這些戰友們都是真心實意地對待他,讓他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隨著車輛啟動,吳敬誠他們踏上了前往眉州的路途。
吳敬誠開著車,轉頭說道“李隊長,彆太見外啦!白喜承白隊長這小子就是跟咱客氣呢,彆看他平常斯斯文文的像個儒將,打起仗來可能就是猛虎下山啊!哈哈,反正我是看好你哦。”說完便爽朗地笑起來。
白喜承不好意思地笑道“哎呀,謝謝班長的誇獎,我哪有那麼厲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