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徽柔倒有一事不明還請娘娘解惑”玄初假裝思索一會兒,又對著皇後說起自己的“疑慮”來。
“那張娘子恍若無人之境般闖進寢宮對我喊打喊殺的時候我就在想,為何這後宮管理如此鬆散,還能任由後宮娘子來去自如。”
其實她能進來就是玄初故意放水的,有人裡應外合,有人非要來找死,為什麼非要攔?不過對外可不能這麼說了,自己是受害者。
說著看了一眼皇後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又繼續開始胡言亂語了。
“娘娘,莫不是有人故意放她過來,想讓我們兩敗俱傷坐收漁利?還請娘娘替我們母女做主,揪出此人,也好還這後宮一片淨土!”
好一個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皇後不想她還敢不受訓,反而陰陽怪氣的說起後宮被自己管的有多鬆散。
氣煞我也!
“此事我自有主張!隻是你這性子當真該收斂些了,你如此乖張頂撞官家,傳出去天下人該如何議論皇室?官家威嚴何在?”
皇後不就是那個把持後宮的人?她不也整天給官家臉色看頂撞官家,她自己整天裝模作樣自己多公正,標榜自己以德服人。
搞得跟個白蓮花似的,實在背地裡勾結朝臣內官,跟宗室結盟,皇宮都成了她們一黨的後花園了。
偏皇帝不覺得還對她信任有加。
這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徽柔最煩有人裝比,皇帝皇後就是後宮最會裝最愛裝的,自己立身不正還有臉教訓彆人,怎麼看都不順眼!
這後宮一舉一動都在玄初眼皮子底下,皇後的那些小動作張娘子那些愚蠢的念頭都不重要。都是原主任務裡報複老爹的籌碼罷了。
這娘們裝得玄初心煩!躬身行禮,也裝作大義凜然的開始滿嘴跑火車,“娘娘此言徽柔不敢認,官家不僅僅是張娘子的夫婿,他是天下萬萬臣民的官家。”
“如今我作為天下萬萬臣民中的一員,勸誡官家自省做那當世明君也是我為人女為人臣的責任!”
“娘娘常伴官家左右,可知忠言逆耳利於行,徽柔雖沒讀過幾天書但也知此良言所言非虛。不知娘娘以為如何?”
皇後以為當然是胡言亂語,胡攪蠻纏!
這個徽柔最近幾日當真是長了腦子,還長了一張利嘴,整天小嘴叭叭胡攪蠻纏,讓人聽了就來氣。
扯大旗一向是皇後慣用的手段,這會兒先被彆人扯了,真真是氣死人了!
往常都是皇後扯大旗氣得官家心口疼,她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
看她憋得慌玄初覺得舒坦了,這兩口子真是會把彆人當傻子,整天就對著彆人講大道理,自己就不講基本法。
hetui!
氣走了官家又氣走了皇後,玄初舒坦了。
苗娘子卻是害怕極了,女兒如此行狀惹怒了官家又開罪了娘娘,往後可怎麼辦呢?
當朝公主本來日子也不甚好過,如今更是得罪了這皇宮至高,我可憐的女兒啊!
“徽柔,徽柔,你爹爹待你如珠如寶疼愛有加,你為何如此心懷怨懟?”
玄初嗤笑,如珠如寶疼愛有加?抵得上人家心肝兒一根手指頭嗎?抵得上他日思夜想做夢都夢不來的兒子嗎?抵得上他母家的幾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