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時候玄初已經變成了薛寶釵,這也就是曾經那個很有靈氣的世界。
這次的任務是光耀門楣最好自己能闖出一片天來,還有讓哥哥不要再到處闖禍,讓母親安享晚年。
玄初表示這玩意兒都不難,不過自己現在還隻是一個小屁孩兒行動也還不是很方便。
這具身體的母親還不曾立起來呢,男人死了整個人都沒了主意,溺愛放縱兒子到處惹是生非。
家裡的生意也不管,也不懂,當然也插不上手,就隻能憑著外頭的管事們糊弄,任由他們對自家的生意動手腳。
不得不說這位王氏比起榮國府的那位王氏可是差的也太遠了些,中間隔了好幾層大山呢。
難怪人家嫁進國公府做媳婦,而她就隻給彆人不要的商人家給人家做媳婦,還是個擺設。
想來是家裡不重視的緣故,沒有教她學這些能用的。
“我的兒,可好些了?”薛王氏守在床邊看著女兒終於醒了連忙上前愛憐的摸了摸女兒腦袋。
這熱毒果真是磨人,害得女兒整天不停的咳嗽,連個整覺都睡不好。
唉……
雖是有那什麼冷香丸,可到底是藥,也需得吃下些時辰才能奏效。
隻苦了自己的好女兒。
玄初被她摸了個正著,也順勢坐了起來,“媽不必替我憂心,已經是好多了,這冷香丸倒是果真管用,吃了睡上一會兒子就好了。”
方才用神識內視了一眼,這具身體確實是有些病症的,不過好在這點小毛病對自己來說問題不大。
“媽,哥哥今日去哪裡了?”
這話倒是問到點子上了,薛蟠這幾日不想上學,每日都在外麵胡混呢,先生都被他氣走了好幾個了。
“他去外頭了,說是和他幾個朋友一處做耍,回來給你帶好玩的呢。”這會兒他妹妹病了還在外頭玩呢,說是要給他妹妹買些小玩意兒哄他妹妹開心,實則就是想在外頭胡鬨去。
他的這個模樣糊弄慣了,薛王氏也是拿他沒辦法的,每回說他他也不聽的,也隻能任由他了。
玄初聽到她這滿不在意的口吻,自己也假裝一臉疲憊的模樣來。
欲言又止的拉著薛王氏的手,終於還是在她渾身不自在的目光中,苦口婆心的道
“媽,如今咱們家可都指望著哥哥打理生意呢,你就讓他每天這麼在外頭胡混,恐怕這日後……”
看著女兒生病都還不忘操心自家事,薛王氏也是滿臉苦澀,“我的兒,我又何嘗不知道這些道理呢?可是你哥哥他生來就是一副混賬性子,這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他隻是不聽,我也是實在拿他沒辦法啊!”
既是替女兒小小年紀就沒了父親,還得操持這一大家子覺得苦,也是替自己覺得中年喪夫兒子沒出息以後一眼望到頭的日子命苦。
越想越覺得自己命不好,連累得女兒生來就低人一等小小年紀就如此懂事。
轉眼已經是淚水漣漣,怕女兒多心又連忙拿了帕子,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媽這是做什麼?女兒不過是略說兩句罷了,您快彆哭了。”
玄初看她這副自己沒辦法管不了,轉眼哭哭啼啼的模樣也是頭疼。
真想管哪裡還有管不了的?
府裡的這些人大多都是些混賬,看著這家子孤兒寡母的沒主意就欺負人家,整天篡奪著人家出去玩出去撒錢出去吃喝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