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被鬼附了身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鬼?
莫不是這些東西,其實……都是被人家拿走的?
可是鬼又怎麼可能拿的走這些呢?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掌櫃的就在心裡害怕得不得了,有些顫顫巍巍的躲在被子裡,“你說……會不會是鬼拿走的?”
掌櫃家裡的老婆也是見不得他這副模樣,一把掀開他的被子,還不忘翻了個白眼說著氣話,“對,就是鬼搬走的,你沒有聽說過什麼五鬼搬運術嗎?”
他這副心虛的要命的模樣,去他爺爺的,一看就有鬼呀!
死死地拽著他的手臂把人提起來,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白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你嚇成這樣,是吧,背著我在外頭乾了些什麼好事?不是在外頭玩女人……始亂終棄惹出官司來了?”
眼看他抖的跟篩糠一樣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又一把將人摔到床上,“還不快說!”
掌櫃的自己家裡有河東獅,哪裡敢說?
說自己在外頭強搶民女逼死了人家?
還是說自己在外頭搶了彆人的地,惹出官司?
反正這些事都被自己給平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這掌櫃的還不知道自己乾的好事已經暴露,馬上就要被官府傳喚了。
那掌櫃婆娘仗著有幾分力氣正要嚴刑逼供呢,家裡就被一隊官兵破門而入,“誰是薛富貴?趕緊跟我們走!”
這下好了,也不用問了,保準在外頭沒乾好事!
這官兵都找上門來了!
掌櫃婆娘氣得要死,一把將人從床上提了下來,扔到來人腳邊,“他就是薛富貴兒,幾位小哥可方便告知一聲,他這是犯的什麼事?”
若是連累家人,那自己可要跑路的。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他都敢背著自己在外頭胡來,自己憑什麼不能跑?
反正自己跟他這些年也沒有生個一兒半女的,那些庶出的孽障跟自己根本沒有一文錢的關係。
官兵看她巴巴的看著自己,又不表示表示,冷嗤一聲,鼻孔朝天的鄙道
“犯了什麼事兒?他犯的事兒自有那苦主薛家和外頭的那些被害得家破人亡的人知道,廢話彆多說,不許妨礙官兵辦差,不然一律捉走!”
用手狠狠地撥開這個摳搜婆娘,官差就這樣把人給拖走了,留下一臉晦澀的掌櫃夫人在原地出神。
薛家這次抓的蛀蟲當然是早有準備的,人證物證俱在,這些人就是想抵賴都不成。
玄初特意派了自己身邊的傀儡管事出麵,把自己家的這些蛀蟲都給他清理個乾淨。
薛姨媽還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家居然一次能搜羅出這麼多有是非的掌櫃和管事來。
聽到女兒說了這麼多人,有些憂心忡忡的問道“寶釵,咱們家把這麼多人都換了,若是回頭為此事耽誤了生意,那可怎麼辦呢?”
能耽誤什麼?
“媽,您就放心吧!咱們家裡的生意我自然是有了人選的,這幾日你也見了,可有誰上門來說不順手的?”玄初尋思原主自家本來就是被這些人暗地裡搬空的,若是不能一擊得中,剩下的那些人一看風聲不對轉移資產怎麼搞?
新人選自然也是由自己選好的人上任,那些掌櫃管事誰還沒有個競爭對手了?
提拔一番兩廂輔助一下也就是了。
動蕩自然是在所難免的,不過這些問題遲早要解決的,長痛不如短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