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機甲作為實驗級單位中排名靠前的存在,他的傷害那是相當高的。”
哲學在通訊中給兩位指揮官說著典獄長機甲的優缺點以及其它的一些情況,接著:
“指揮官們,利用好這台戰爭機器,同時使用這些裝甲厚重的尤卡娜坦克與遠程打擊的導彈戰車,摧毀敵人的前哨站,建立你們的基地吧。”
哲學說著切換了頻道:
“各單位注意,按照計劃開始攻擊!”
是的,你沒看錯,在這種大規模戰鬥中,哲學在帶新人指揮官,嗯,也不能叫新人,畢竟奧德與冰糖算是實戰過一次了,萌軍部有海恩與他的弟弟海瀾。
至於酥軍部,藍天因為另外一個任務他沒有來,因此藍天索性把這場戰鬥交給了他的一把手瓦西裡同誌,鐵鏽主要參戰的就這三個陣營,剩下的,沒有了,除了心靈部貢獻的一支海軍部隊。
現在是鐵鏽時間:
“指揮官同誌,我們的後方來了敵人,我們快守不住了!請……”
那位前哨站的長官沒有說完,一發導彈徑直的衝向了他的指揮部,把他連帶著電話一起炸上了天。
哲學自己帶的是黑色禁衛軍部隊,趁著這場戰鬥,他正好也看一下這支精英部隊的實力,說真的,剛開戰的時候,他就被驚豔到了。
“這黑色禁衛軍的部隊就是不一樣啊,信仰射擊還帶這麼準的。”哲學看著一群帶著黑色頭盔的士兵們躲在樹後,隻把槍露出去就是一通亂掃,關鍵是命中率竟然還有七八成左右,說真的,哲學表示他自己絕對做不到。
“清潔溜溜,同誌們,使用你們的瓦斯催淚彈!”
為首的一位戴著防毒麵具的少尉說著便抬起了槍,很快,槍管下麵的榴彈發射器就發射了一個小東西,其它的士兵們緊隨其後。
很快戰場上便煙霧繚繞起來,對方的槍聲逐漸稀疏下去,對麵傳過來了一陣陣咳嗽的聲音,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全員流感了呢。各位讀者這個冬天過得怎麼樣?反正我是中了三次招,現在還沒好呢
士兵們交替前進,很快對麵的士兵們就被這幫黑衣大漢給擊暈,他們那熟練的程度讓哲學在這裡直呼高效,也省的浪費口水,和人家對陣了,管你想不想投降,反正全拉走。
隨著兩台黑色的概念型坦克掩護鐵鏽基地車進場,哲學就穩固了下來。
現在,冰糖與奧德這裡,他們兩個人進攻的是同一處位置,算是酥軍的一處小型的空軍基地,就是這基地裡麵:
“指揮官,敵方的空軍部隊有億點多啊,天上到處都是旋翼飛行兵,還有獵狼犬,我覺得再吵下去,我的耳膜就要換一個了!”
在一台導彈戰車上的長官說著,麵對敵方那旋翼,狐步,殲十,獵狼犬與武直的體操訓練,搞的進攻的部隊那是一臉懵逼。
“你們穩住,我向上麵申請了空軍支援。”冰糖也有些焦急:“奧德,你的典獄長呢?”
“我有點冒進了,我的鍋。”奧德抓著腦袋:“那兩台典獄長中了對方的ep地雷,駕駛員說他們啟動能源需要一點時間。”
很快幾十台重攔與武裝懸停機組成的聯合空軍部隊飛過了兩人的天空,他們覺得估計沒什麼事了。
然後出了點小意外,不是鐵鏽,是酥軍,也不知道是誰在他們的燃料庫旁邊放了一個油桶,一台尤卡娜直接發現了這個盲點,一炮下去,黑雲飛起,火光衝天!
“支援來……你們都打完了?”
急匆匆趕來的空軍部隊直接懵逼了,什麼情況,我的經驗呐,怎麼啥都沒有啦?
“你們來的真慢啊!”下麵的一位頭盔早已不翼而飛的上尉指著天空大叫著,很快他也就會聽見震耳欲聾的轟隆聲,隨後就會看見兩台戰鬥蜘蛛進場。
現在,我們把視角放到鐵鏽軍的右邊,這裡剛剛收到他們附近的前哨站與空軍基地失陷的消息,他們剛剛收到上麵的消息,說是派人去偵查一下,究竟是什麼部隊,是不是在巴黎阻擊他們的那支武裝。
不過他們已經不用去了,因為:
“那台卡車,快停下來,再不停下我們就開槍了!”
前哨站的幾位士兵隨著聲音看見了九台黑色的卡車正直直的朝他們衝來,他們剛準備開槍,一位肉人說著:
“等等,你們說那像不像自爆卡車?實在是太像了呀!”
“這幾個家夥怎麼還是黑色的?”
一位士兵說的話直接提醒了這位肉人,後者頓時驚慌失措起來,他大叫道:
“同誌們快跑,是襲擊!這幾台自爆卡是套了鐵幕的,快跑啊!”
隻不過現在才意識過來,未免也太晚了,自爆卡車們使用著他們的“我創s你”戰術,直接撞入了前哨站,然後就是一連串的爆炸!
酥軍們被炸的人仰馬翻,在這種情況下留個全s都算是幸運的,當然,活下來的人是更幸運的,但也是不幸的,因為:
“我的媽呀!羅曼諾夫,請保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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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剛爬起來的管子兵看見遠處的景象,直接驚呆了:蒼穹之上是遮天蔽日的基洛夫,周圍的米格與雌鹿一閃而過,在他們下麵,犀牛,磁能與天啟卷起滾滾的濃煙,在裝甲部隊周圍的士兵們已經開始攻擊,他隻覺得胸口一痛,倒在了地上,隨後他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了。
現在是萌軍時間,視角放到鐵鏽部左邊:
“怎麼打?”海瀾望著這個後勤基地有些懵逼:“這個基地裡麵把守的人挺多啊,你看那邊,12台天啟坦克耶。”
“這次指揮官給了我們這麼多平定者,明顯是希望我們遠遠的打槍,正好這個基地沒什麼飛矛腿,不過對方的空軍有點麻煩。”海恩說著:“這樣,你把你的平定者交給我,我把我的灰熊之類的陸戰單位交給你,我讓你上你就上啊,你上的時候下麵我就看你的表演,相信我,這波絕對打的下來。”
“ok。”
五分鐘後:
“班長,你看那是不是炮彈?”
在破空聲中,一位好兄弟指著天空中一些小黑點詢問著一旁的班長,班長停見破空聲後就直接臥倒了,看著這個傻小子還站著問他,他趕緊用右手把他的腿一絆,同時叫著:
“同誌,你心態挺好啊,聽到破空聲還指著問我?還不趕緊臥倒!”
腦袋吃痛的好兄弟剛想說著啥,然後他想說的話就被穿雲震石的聲音壓住了,在如此驚天動地,密不透風的炮火麵前,任何人都會感到恐懼!
“我們找到他們的炮兵陣地了。”
炮火中,一位觀測員大叫著,緊隨其後的是這個基地長官咆哮的聲音:
“出動狐步舞者與獵狼犬,給我把對方擊碎!”
海恩用望遠鏡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當看著人家獵狼犬的螺旋槳動了起來,他大喜過望:
“海瀾,你可以上了,我現在就坐著看戲就好了。”
“哥,你就瞧好吧。”海瀾看了剛才那出戲,心中早已是熱血沸騰,要知道,海恩已經打過一次戰鬥了,因為那場戰鬥,海恩直接成為了一位正式指揮官,他希望這次能和海恩一樣,從預備變為正式。
“士兵們,子彈上膛,勝利正在向著我們招手,乾乾乾……”
士兵們望著海瀾一秒二十“乾”的話語那是一陣無語:我們的這位新指揮官好像,腦子有點兒石樂誌?
現在我們把視角放回海恩這邊:
“士兵們,不怕死的又來了,展現出你們的手藝,請對方吃好吃的熱玉米棒子!”
隨著大量的玉米棒子的升空,對方的雷達上開始不斷的閃爍其詞,後者很快做出反應,開始天女散花。
就是這個招數對於他們來說,隻能用一次,因此,他們丟下他們的熱誘彈後,就紛紛開始調轉機頭,朝著基地飛去,一是海恩的防空火力太強了,二是他們的基地,已經被海瀾捅菊花了!
為什麼叫捅菊花,因為剛才的平定者直接用他們那強悍的火力撕開了無數個缺口,這就算了,關鍵是海瀾直接進攻的就是他們的彈藥庫,一時間一道熱浪又朝著四周衝去,席卷了無數士兵。
“哇,真是帥呆了!”
海瀾看著為首的一台戰鬥要塞帶著四台坦殺在那裡不斷的傾斜著火力,他不禁發出了感歎,就算是天啟坦克,麵對戰鬥要塞那強力的輸出,要麼就是被轟掉,要麼就是被戰鬥要塞碾成碎片!
跟在裝甲部隊後麵的步兵們也紛紛掏出他們的看家本領,隨著衝鋒號的響起,萌軍部的軍隊再次被酥化,槍聲伴隨著呐喊聲,甚至於有些士兵直接開始了才藝表演,比如兩位指揮官就看見了一位饒舌歌手,隻見他騎在一位好兄弟的身上,用拳頭招呼對方:
“跟著我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
“右手,左手慢動作重播!”
“這拳頭,給你快樂。”
“你有沒有愛上我!”
最後一句,那位士兵直接拽著對方的衣服在那裡狂搖,勢必要把對方的腦袋搖成漿糊。
這個時候,潛艇部隊也發動了進攻,他們進攻的是一處拉丁同萌的采礦分基地,他們剛逼近海岸,就遇到了幾個小麻煩:
“是對方的台風潛艇,乾他!”
雷鳴們直接發起了雷霆打擊,她們直接在前部開啟了四個小孔,魚雷托著氣泡組成的尾巴直接就上去了!
“我們被襲擊了,快躲避!”
“哪來的魚雷?”
台風們直接驚呆了,緊接著當然是啟動引擎開始規避,不過大多數都是徒勞的,隨著水下不斷出現火光,台風們也在這火光中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