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頭發散落在枕頭上。身上的淤青完全消失,他的皮膚在暗紅色的床單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皙。
外麵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給一切鍍上了一層溫暖的色調。
從背脊的顫動頻率可以看出,他的呼吸平穩,仿佛正在做一個美夢。
巴基不自覺抿唇,輕輕的將門關好,小心的順著床邊走到另外一邊。
在夢境中,杜蘭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正在經曆著什麼複雜的情緒。
本就精致的五官即使在睡夢中也依舊奪人視線,此刻他的姿態既脆弱又迷人,像是某種被保護起來的珍寶,等待著被喚醒。
“果然…你也就隻有這睡著的時候最乖了……”
巴基無聲的歎了口氣,從旁邊沙發上拿起一條紅色絲絨的毯子準備為對方蓋上。
他的本意隻是想為對方供暖,然而當紅絲絨毯子蓋上的那一刻,一切似乎變了點味道。
他輕輕拿起毯子,為沉睡的杜蘭蓋上。
動作輕柔,生怕打擾到對方的夢境。
然而,當毯子落在對方身上的那一刻,一切都似乎變得更加曖昧。
紅色的絲絨在陽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如同為杜蘭披上了一層神秘的紗衣,使他看起來更加誘人。
仿佛是一個精心準備的禮物,等待著被拆開,被發現。
“要命……”
杜蘭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他猛地睜開眼睛,警惕地環顧四周。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他眯起眼睛,試圖適應突如其來的光亮。
睡意還未完全退去,此刻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迷茫和困惑。
頭發也因為剛剛的動作略顯淩亂,卻增添了幾分隨性的魅力。
隻是那雙在陽光照射下閃爍著細碎光芒的眼睛,在看到巴基後又重新把眼睛閉上,不願多看一眼。
“……”
不知道是不是不同皮膚的加持,早上的時候對方做這個東西,巴基感覺隻有惱火。
現在看到對方這個反應,他反而生不起氣來了。
在將手順著對方的脊椎探下去時,原本閉眼不想搭理他的人瞬間驚慌。
“你乾嘛?”
自從進了軍營後他就不再是那個,隻知道戀人之間要牽手擁抱和接吻,其他一概不知的小白了。
所以在對方這個動作下,才會顯得有些慌亂。
話音剛落,隨著啪嗒一聲,杜蘭感覺手上一鬆。
杜蘭感覺到什麼,不敢置信的從床上坐起來。
身上的毯子滑落到腰間,露出一片肌膚,不過並沒有被身體的主人所在意。
原本銬著他的東西被巴基捏碎,除了手腕上多了一圈紅痕外,沒有留下其他痕跡。
“你……”
活動了下已經一直背在後麵有些僵硬的手臂。
杜蘭抬起頭的表情有些困惑的同時,又因為此刻的裝扮充滿誘惑。
“小老大,先彆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現在還沒到晚上呢。”
巴基笑吟吟的點了下對方的腦袋,說話的同時視線順著對方的身體輪廓下移。
視線觸及到那張他親自蓋上去的毯子時,發出一聲輕嘖。
“你到底想怎麼樣……”
杜蘭留意到對方的目光,再加上剛剛言語中明晃晃的暗示,直接讓他紅了臉。
把毯子往自己身上攏了攏,後心底已經罵了幾百遍變態了。
“我想了想,你畢竟是我辛辛苦苦做任務換來的怎麼能隨便便宜了彆人?所以在我同意之前,除了我以外,你誰也見不到。”
能看的地方少了大半,巴基露出惋惜的表情,不過很快就發現更有意思的事情。
用手輕輕捏住對方的臉頰,拇指在臉頰處揉了揉,似乎是想將那抹好暈擴散到更多地方一樣。
言語輕佻的將早上的威脅揭過,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泥要球機窩……”
察覺到他要說話,巴基突發奇想,捏住了對方的腮幫子。
嘴巴被人刻意擠壓,導致杜蘭說出了段莫名其妙的話。
反應過來自己發音被對方搞的奇奇怪怪的之後,杜蘭乾脆直接閉嘴不給對方戲弄自己的機會。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巴基。
從前他就拿對方沒辦法,放到現在也同樣如此。
“強奸?小老大我對這種事情還是更傾向於你情我願,不過如果老大喜歡刺激的,我也不是……”
雖然兩人都知道剛剛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巴基是那種老實孩子嗎?
很顯然,並不是。
他直接一個先發製人,不但故意曲解了杜蘭的意思,還刻意扭曲了一下事實,把鍋甩到杜蘭身上。
不知道的還真得以為他是個為老大鞠躬儘瘁的好小弟呢。
如果不是杜蘭此刻正死死扒著自己身上的毯子,不讓對方得手,可能還更有說服力一點。
“滾蛋…老子把你當朋友,你t和史蒂夫一起耍我就算了,還t的覬覦老子的屁股……”
媽的,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
這家夥這麼明目張膽,手腳得了自由的杜蘭當然不可能讓他再扯掉自己身上的遮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