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他怎麼輕易的就死了?我不信!”薑九鳳猛然搖頭,連她傾儘全力都對付不了的許黑,居然死的如此輕巧。
趙南七卻認為這是理所當然。
一個元嬰後期的新弟子,懂的瞬移,會一些小手段,可在真正的高技術麵前,就是臭魚爛蝦一個,死了有什麼稀奇的?不死才不正常。
趙南七看向天邊,冷笑道“沈師弟,你我明爭暗鬥這麼多年,就不能消停一點嗎?你看,又被你玩死了一個炮灰,多可惜啊!”
此刻,天邊飛舟上,快速飛來了兩道身影。
正是麵無表情的沈少鵬,以及難以置信的機千。
沈少鵬看向許黑的“屍體”,嘴角抽了抽,內心暗罵機千愚蠢,就這水平,還指望他們兩敗俱傷?簡直可笑。
他早該出麵,提醒許黑對方的手段,這樣一來,許黑也不至於闖進對方的陷阱,死成這番模樣。
“趙師兄,我隻是湊巧路過,聽見這邊打鬥,過來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你,沒彆的意思。”沈少鵬搖著折扇,掀起一絲笑容。
見對方這麼說,趙南七也跟著陰陽起來“哈哈,那我得謝謝沈師弟關心,說起來,要不是你費勁千辛,弄來袁凱的令牌,我也進不去許黑的洞府,也找不到這麼好的資源,此次我能化神,沈師弟占頭功。”
趙南七指了指薑九鳳等人,笑容極其燦爛。
“這是趙師兄你的機緣,與我有什麼關係?不敢當不敢當!”
沈少鵬表麵上笑容不減,可內心卻陰沉到了極點。
袁凱,就是天南城上一任使者,他的令牌是沈少鵬通過彆的渠道,轉交到趙南七手中的,許黑的消息也是他告訴趙南七的。
為的,就是引趙南七去找許黑的麻煩,讓雙方鬥個你死我活,他好漁翁得利。
結果呢,許黑死的如此窩囊,著實超出他的預料。
都怪機千情報有誤,將許黑吹得神乎其神,卻是個廢物。
“好了沈師弟,我要修複陣法,還得調養幾天,暫時不會化神。沈師弟若無要事,還是請回吧。”趙南七笑道。
此刻,沈少鵬盯著一動不動的趙南七,再看看身邊的機千,眼神不斷的閃爍不定。
動不動手?
機千使了個眼色,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要是他真的化神,那一切都晚了!
沈少鵬微微點頭,笑道“趙師兄,你的陣法破損如此嚴重,修複起來肯定麻煩,師弟助你一臂之力!”
說罷,沈少鵬大手一揮,袖子裡飛出了無數密密麻麻的蚊子,朝著趙南七的方向疾馳而去。
這些黑點般的蚊子,隻有指甲蓋大,腹部滾圓。
“啪啪啪……”
當蚊子飛入對方的盆地後,觸碰了空氣中無形的絲線,被切割開來,隻見蚊子腹部爆開,汁液噴濺而出,散出濃濃的煙霧,與絲線一接觸,就發出嗤嗤之聲,迅速腐蝕殆儘。
更詭異的是,蚊子死後的汁液,竟然順著絲線朝著趙南七的身體上竄去,將絲線的主人給鎖定了。
此刻,趙南七的腹部還插著一把劍,那是許黑的星月劍。
“師弟就是這麼幫我修複陣法的?”
趙南七冷笑一聲,一拍身後的造化熔爐。
“當!”
造化熔爐微微一震,隨後,爆發出了恐怖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