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的目的是讓咬鉤的家夥感到魚鉤的存在,隻要這家夥感到痛了,那它就會繼續跑,直到自身完全跑不動為止。
這一搞那就是五六分鐘的時間,這段時間對於白漁那可是一場煎熬,畢竟這可是白漁第一次海釣釣到大魚,他可太想早點將這家夥給釣上來,一睹它的真容了。
隻不過白漁吃了沒有經驗的虧,他釣魚太過於依賴網上的教程了,上麵說讓他將魚給遛到沒勁,他還真的是等這家夥徹底沒勁了,才開始往回收線。
這要是換做一個海釣經驗豐富的釣魚佬來,他頂多遛個兩三分鐘,就會迫不及待的開始往回收線了。
雖然白漁在釣魚的過程中多浪費了一些時間,但是這也讓白漁的收線過程異常的順利,畢竟這家夥都已經沒勁了,想在反抗那也無能為力了。
不過有了陸生早上底釣太快,魚獲失壓的情況發生,白漁在收線的過程中華並沒有一味的追求快。
而是在每收個十幾米的魚線後,他都會讓這家夥緩上一緩,等了幾十秒的時間繼續往回收。
雖然白漁並不清楚他這一套操作會不會有用,但是至少他做了,如果這樣這家夥還是體內失壓的話,那就隻好算它命不好了。
白漁這一竿等了有十分鐘的時間才有魚兒咬鉤,遛魚又花了五六分鐘,收線花的時間更長,用了十來分鐘。
也就是說下午的這一竿,白漁從竿到魚兒浮出海麵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一條渾身帶有幾道褐色條紋的石斑魚來到了海麵。
對於這家夥,白漁先是看了一下它的眼睛和嘴巴,在沒有發現有明顯的失壓情況後,白漁也算是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才研究起了這家夥的品種。
不過研究歸研究,白漁手上的動作那可沒有停下來,而是將其拖到了釣魚艇邊上,拿起身旁的抄網就對這家夥抄了過去。
這個抄網是白漁從家裡拿過來的,白家唯一一個大型抄網,之前他在海邊釣魚的時候用的就是這個抄網。
眼看著從天而降一張大網,這條石斑魚還想做最後的掙紮,隻不過任憑它如何的搖頭擺尾,它都擺脫不了白漁的控製。
隨著抄網對其腦袋兜頭罩下,這也預示著這家夥再也沒有了逃跑的可能。
而白漁在看到這一幕後,他把手裡的魚竿往甲板上一放,然後雙手抓著抄網就把這家夥給抄了上來。
“喝,還真的挺沉的,這得有二三十斤了吧,不枉費我花這麼多時間來釣它,有了它我這次可以已經回本了。”
白漁一邊打量著抄網裡的石斑魚,一邊在那盤算起了這次的收益。
“表哥,你看我這條石斑魚是褐帶石斑魚不?這玩意現在的市場價是多少啊?”
看著眼前這條石斑魚身上的花紋,白漁用略帶不確定的語氣喊了一旁的劉天宇一聲。
“彆急,我這也上魚了,你等我一會的。小漁,你先拿注射器給這家夥紮一針,彆再讓這家夥充氣炸咯。”
對於白漁的問題,劉天宇那是頭都沒回就回了一句。
此時的他正處於釣魚的關鍵時期,他和白漁可不一樣,劉天宇釣魚享受的是拉扯的刺激感。
雖然白漁看著這條石斑魚暫時沒有失壓的跡象,不過本著聽人勸吃飽飯的原則,他還是將注射器給拿了出來,在其腹部紮了一針。
經過一個上午的釣魚經驗,白漁的釣魚技巧雖然沒怎麼上漲,但是給魚放氣那可是一放一個準,紮魚鰾紮的老準了。
兩分鐘以後,劉天宇和咬鉤的魚兒完成了角力,這才有時間拿著魚竿過來看了一眼白漁的魚獲。
此時這條石斑魚早就被白浩給轉移了,放在了一個超大的泡沫箱子裡,這家夥現在正在裡麵吐泡泡呢。
“喲,小漁你這運氣不錯啊,釣到了這麼大的一條褐帶石斑魚,你這趟出海的花費算是賺了回來,甚至這一條魚夠你跟船出海兩次了。”
“多少?這條石斑魚這麼值錢的?”
要知道白漁這次出海的花費可不低,光是加油的費用攤在他身上的就有九百多塊,再加上買的生活物資啥的,他這一趟至少也花了一千二三百塊。
兩趟那可是兩千四五百塊,這一條石斑魚就能賣兩千四五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