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漁手臂上的肌肉也在第一時間繃緊了,這種力與力之間的角逐,這種感覺讓白漁非常的喜歡。
不管怎麼說,白漁他都是個體育生,在從小鍛煉的加持下,白漁對這個家夥的逃竄那是寸步不讓,想從他的手裡將魚線拽走,這家夥怕不是想瞎了心。
在占據了優勢以後,白漁也不再滿足於和魚兒角力,他還開始了抽竿。
隨著白漁每抽一下,他都可以順勢往回收回了幾圈魚線,聽著耳邊傳來的魚竿破風聲,魚線切水的‘唰唰’聲,白漁第一次體會到了釣魚的樂趣。
記住,這是釣魚的樂趣,而不是釣到魚後賣魚收到錢的樂趣。
也是從這一刻開始,白漁也是真正的喜歡上了釣魚。
也是從這一刻開始,他明白了為什麼釣魚佬會熱衷於釣魚了,不管是刮風還是下雨,都無法阻止釣魚佬的步伐。
他們喜歡的是釣魚的過程,以及豐收的喜悅,二者缺一不可。
在白漁這麼強勢的攻擊下,僅僅過去了兩分鐘時間,這次咬鉤的家夥就已經精疲力儘了,儼然是一副待宰的羔羊模樣了。
在這個過程中,白漁也往回收了十幾米的魚線,而為了防止首先過快,咬鉤的家夥體內失壓。
白漁在首先得過程中特意放緩了腳步,這也算是給這家夥休養生息,恢複體力了。
不就沒關係,全盛狀態的魚兒白漁都怕,即便是讓恢複了一會兒體力又能如何?對上他終究是沒有任何的希望。
又是五分鐘的時間過去了,白漁看著釣魚艇前方的海麵,咬鉤的魚兒就要露麵了。
隨著一抹紅色的光芒浮現在海麵上,這個紅在陽光的照射下如血一般。
初時白漁還以為他看錯了,主要是這個紅太過於豔了,豔到了白漁本能的以為眼花了,畢竟在它的印象當中,除一些觀賞魚類,海洋中很少有魚兒會有這麼鮮豔的顏色。
畢竟大海可是藍色的,紅色那不要太顯眼,這對於海魚來說那可是致命的,顏色越豔死的可是越快。
隻是隨著白漁繼續收回魚線,海麵上的紅色距離釣魚艇也越來越近,這一刻白漁才確定,這個紅色的家夥就是他釣到魚兒。
隨著這家夥來到釣魚艇旁,白漁也是看到了它真容。
“我去,這特麼是什麼魚?長的這麼漂亮,尾鰭這麼長的?該不會是海中鳳凰吧!”
看著海麵上這條紅色的家夥,除了它的顏色格外吸引人之外,最令人矚目的就是它的尾鰭了,那是又紅又長。
“表哥,我又釣到了一條不認識的魚,不過它長的好漂亮,你幫我看看這是條什麼魚啊?”
白漁一邊喊著一旁的劉天宇,一邊再次拿起抄網對這家夥下手了。
彆看這家夥在重量上不如褐帶石斑魚,但是這家夥可比石斑魚長多了,要是加上它的尾鰭的話,這一條紅色的家夥有石斑魚兩個長。
為了不破壞這家夥的尾鰭,白漁在拿抄網抄這個家夥的時候,那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它的尾鰭給折斷了。
“臥槽,長尾濱鯛?小漁,你特麼釣到長尾濱鯛了,這家夥可是號稱海洋中的夢幻之魚,還活著不,這家夥還活著不?”
““我靠,表哥你什麼過來的,你走路沒聲音的嘛,嚇我一跳。
不過這家夥是叫長尾濱鯛嗎,嗯,確實魚如其名,尾巴確實挺長的,不過夢幻之魚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我承認它長的確實挺漂亮的,但是應該還不上夢幻吧?”
白漁看著抄網裡麵的長尾濱鯛,他第一反應就是劉天宇說的有點誇張了,這家夥長的可並沒有多麼的夢幻。
“夢幻不夢幻不是咱們倆說的算的,你趕緊看看這家夥是不是還活著,要放氣的話你就抓緊,不用的話就把放進魚艙,一定要保證在會碼頭的時候它還是活著的。
我跟你說小漁,長尾濱鯛可是真正的高檔海鮮,你要是能把這條長尾濱鯛活著帶回碼頭,這家夥的價格一斤三四百起步,要是遇上好的買主了,一斤賣個五百以上都沒任何問題。”
“多少?一斤三四百?五百都有可能?表哥你確定不是不在騙我,就這麼一條魚能賣的這麼貴?要知道我這條可有十來斤呢,這就五六千塊了?”
聽著劉天宇說的價格,白漁的手上一抖,抄網裡的長尾濱鯛好懸沒砸在甲板上,這玩意這麼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