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水神啊，他記得水神那次也挺驚險的，戈薇抵著下巴回想當初的經曆，過去的時間很長，細節他記不太清楚，但……真水神的位置他還是記得的。
他若有所思起來。
不跟過去……那遠遠看總可以吧……
“不可以。”
拒絕的話在耳邊響起，那淡淡的聲線像極了某個人，戈薇一激靈，條件反射的就否認道，“我才沒想過去。”
嗯？
戈薇愣住，環顧一圈四周，沒有人，再低頭瞥了一眼地上睡得死沉死沉的夢心大師，隻有夢心大師和式神啊，那剛剛是誰？
“不許偷摸摸跟過來，你的傷還沒好。”
冷淡的聲線從蝴蝶嘴裡傳出來。
戈薇瞪大了雙眼，“誒？？蝴蝶？不對，桔梗？！”
他湊近蝴蝶，新奇的打量她，伸手在蝴蝶眼前擺了擺，“桔梗？”
“蝴蝶”再次後退一步，“嗯。”
“真的是你。”戈薇的震驚無法用語言表述，他單知道式神能傳遞消息和視野，沒想到還能這麼使用。
“那你現在是附身蝴蝶身上嗎？”戈薇像是見到什麼有趣的玩具，上前兩步戳了戳蝴蝶的臉頰，“這樣動有感覺嗎？”
“……”
“不說話？”戈薇眯起眼睛，雙手捧著蝴蝶的下巴，四目相對，想要透過式神的眼睛看到另一邊人的身影。
蝴蝶:“……”
“嗯？什麼也看不到……”難道桔梗不在蝴蝶身體裡？那怎麼控製式神的？總要有個媒介吧。
好奇，想知道。
“日暮大人……桔梗大人已經離開了。”所以可以放開我了。
蝴蝶想歎氣，不止對日暮大人的，也是桔梗大人的，這兩個人是把她當做傳話娃娃了嗎？
“哦哦哦……抱歉抱歉。”戈薇哈哈乾笑兩聲，搓了搓手背在身後，蝴蝶一副小孩子模樣，咳咳，沒控製住自己的手。
“那，桔梗還在嗎？”還在看？
蝴蝶搖頭，“日暮大人，視線切斷了。”
自從上次壺使那次，戈薇利用她向桔梗傳達消息，桔梗大人似乎……破罐子破摔，毫不掩飾自己在觀察日暮大人。
這一次更是主動說話，唔，被日暮大人……嚇跑？蝴蝶想了想，覺得這個詞不太恰當，應該是像上次一樣，不適應突如其來的動手動腳……害羞？
有點像，蝴蝶歪歪頭，人類的情感她還是琢磨不透。
戈薇無所謂，生活在信息時代，已經有了監控意識，他沒太多不自在。
“好吧……”戈薇不死心，“那還能連的上嗎？”
蝴蝶搖頭。
戈薇鬱鬱而歎，怎麼辦，他還沒有把真水神在哪兒的消息傳遞給桔梗，雖然相信桔梗能解決……
他拍拍臉頰，“桔梗可是很厲害的。”
不是說了嘛，已經找到蹤跡，很快就能結束。
“要相信她。”
戈薇定下心神，不再為這個擔憂。
時間還早，太陽才剛升到頭頂，無所事事的戈薇滿院子瞎逛，沒有人甚至連個妖怪都沒有，隻有一個醉醺醺躺在地上的夢心大師。
不知不覺他走到庭院大門出口，望著一節一節台階，戈薇出神片刻，找了個台階坐下。
捧著下巴望著台階延長的下方。
“什麼時候才回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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