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鼎公然輕視文山門,引起全體弟子的憤怒。
陳夏知道此事都在自己身上,而且自己已是文山門修為最高的人,無法躲在他人身後,因此站在前麵,好奇地問
“柳掌門,你自己也隻有金丹上境的修為,僅僅帶了兩個金丹長老過來,就能拿走血丹嗎?”
柳鼎微笑道“人帶得太多,容易走漏風聲。你也看出來了,老夫畢竟也隻是金丹上境,也就跟高掌門差不多的實力。”
身後的兩個金丹境修士,其中一個朗聲說道“人少有人少的打法,反正你們文山門實力擺在這裡,奈何不了我們三人。”
另一個人煞有介事地講解戰法“你若是不肯讓出,逼柳掌門出手,他一個人對付你,綽綽有餘。我們二人擋住其他人,也綽綽有餘。”
柳鼎笑眯眯地說“我們都是正經的宗門,先禮後兵,若是不識抬舉,動起手來,那可不好看。”
無時宗三人,肆無忌憚,如此輕視文山門,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就在說話的時候,遠處飛來十幾個築基高修,落在柳鼎背後。
“掌門,沒有得手嗎?我們來幫忙。”
眾人驚愕,柳鼎並不是隻帶了兩人過來。
帶兩個是來偷襲的,其他人躲在遠處。
如果偷襲得手,他們迅速離開,自然不需要大打出手。
畢竟都是有名有姓,有工作單位的。
剛才沒有對低修弟子痛下殺手,就是留點餘地。
偷襲不成,那就隻能實施b計劃,仗勢欺人,壓一壓,詐一詐。
無時宗人少,但全是精英。
柳鼎笑眯眯地,朗聲對眾人說“老弟,我不怕跟你說實話。老夫乃金丹八層,身後這兩個,也是我宗門金丹四層的長老。”
“來的這些弟子,最次,也是築基八層。後麵還有些修為更低的,不好意思出來現眼。”
“你們的護山大陣,已被我們破掉,你們無法發動。”
“我話已經說到這麼明白,如果還要硬與我相抗,那就對不住了,若有損傷,我無時宗不負責。”
文山門的弟子,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陳夏皺起了眉毛。
這個老東西,有實力,有謀劃,還懂得先拿實力震懾人心。
如果沒有意外,文山門周圍大概全被監控了。
否則,怎麼能精確知道我住哪裡呢?
而且,對方來了那麼多人,文山門上下沒一個人能發現,可見其謀劃的本事非常大。
柳鼎繼續笑眯眯地說“大家強弱分明,你們沒必要硬抗。”
“要怪就怪你們實力不濟,德不配位,不該擁有這麼好的東西。”
“我給你一點時間考慮,但不要讓我等那麼久。”
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眼睛死死盯著陳夏,好像他已經是個死人。
陳夏有點擔心,大家被柳鼎嚇住,不敢硬拚。
朝徐師使眼色,徐師心領神會,跑去開啟護山大陣。
機關就在大殿後麵,不一會兒跑回來,驚恐地彙報,大陣開啟失敗,已經被人破壞掉了。
金衛臉色煞白,平日也算牙尖嘴利,今日不知如何是好。
柳鼎開口“考慮好了沒有?血丹是自己奉上,還是我自己來取?”
“我勸你們想清楚,你們文山門弟子,金丹層不弱,但築基很少,低修太多。”
文山門的弟子全都驚愕得不敢出聲。
這段評價是實情。
證明老東西來搶寶物,還將彆人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
表明他是有充足的準備,大家頓時就有點泄氣。
“等下打起來,我手下這幾個金丹弟子,足夠應付你們這些長老。其他築基弟子,足夠應付你們其他人。”
“至於我,嗬嗬。”柳鼎緊盯著陳夏笑著說,“當然就是抓你了。”
“但是我可醜話說在前頭,一旦動手,若有損傷,可不能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