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冷冷地說“這都是你的一麵之詞,除非讓我們搜身。”
徐敬文傲然說道“你逃不掉的,我們三人與你不過是勢均力敵,等我們再叫一個元嬰境長老過來,你就隻能束手就擒了。”
陳夏知道難以說服他們,拿出鳴蟬劍,往空中一扔,禦劍飛去。
以為穀江門會馬上追上來,卻並不見他們的蹤影。
“你們對自己的追蹤本領,就這麼自信?”
陳夏發狠狂飛。
轉眼間就消失在天邊。
李秀雲憤怒地看著陳夏遠去,這才回過頭,質問楊昊“你怎麼輕易就放過他?”
楊昊幽幽地說“你覺得,我們繼續打下去,就一定能贏嗎?”
“大家明明是旗鼓相當。”
“你沒感覺他的真氣根本就沒有枯竭的跡象嗎?打下去,我們不見得能占到便宜。”
李秀雲哪能不知道這個。
她不忿的是,楊昊不肯儘全力。
拚個你死我活的精神都沒有。
在她心中,楊昊隻要發狠,一定能將敵人拿下,就是太軟了。
楊昊沒有跟她爭辯,先坐下來,調息一番。
徐敬文早就坐下來調息了。
唉!
李秀雲無奈,隻好也調息。
過了會兒,大家都調息完畢,李秀雲忽然悲傷地泣道“夷門宗被滅派已三年,竟還沒找到凶手,我真恨自己沒能耐!”
徐敬文幽幽地說“師妹,此事還是放下吧,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要讓它成為心魔。”
楊昊也勸道“你有此心,劉雲路道友,也該感到欣慰,不枉與你百年道侶一場。”
李秀雲眼睛微紅,越發難過,低頭沉默不語。
原來,夷門宗的掌門叫劉雲路,很多年以前,與李秀雲結為道侶。
二人雖不是同一個門派,卻在一個地方,共同生活了百年之久,號稱“二雲”,羨煞各宗門弟子。
後來,劉雲路要回夷門宗繼任掌門,負擔起宗門的重任。
李秀雲隻好回穀江門,潛心修煉,反而後來居上,突破了元嬰境界。
兩人每年還會相聚幾回,感情與民間夫婦一般無二。
“楊長老,徐長老,對不住二位,是我拖了你們的後腿。”李秀雲此時忽然為自己拉胯的表現道歉。
“不要那麼自責,畢竟這個陳夏,實力本來就很高,我們不應該露麵的,等著掌門來到即可。”楊昊溫言安撫。
李秀雲在心裡腹誹,老東西,是真聽不懂嗎?
剛才與陳夏對陣,她多次冒進,目的本是刺激楊昊,不料老東西太穩,沒有一絲死磕到底的思想。
穀江門的掌門,梁燦,自夷門宗慘案發生,調查出跟絕煞劍有關,震怒非常。
馬上命楊昊負責此事,必要查個水落石出。
到這個時候,久遠的,幾乎湮滅無聞的絕煞劍,才重新回到修仙界眾人的視線內。
絕煞劍被封印得太久,除非個彆人,就連化神大佬,年紀低於兩千歲,都不大熟悉。
在梁燦早年的修煉歲月中,聊絕煞劍的人還是挺多的,因此才知道其嚴重性。
三年過去,絕煞劍在中洲,已經是儘人皆知的名字了。
每當遠方傳來絕煞劍的消息,李秀雲就會去查驗消息的真假。
梁燦命楊昊領頭主持這個事,楊昊拉上徐敬文。
從九雲宗聽到陳夏的名字,李秀雲在心裡就將他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