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被越智死亡凝視看老實了,林寒初嚼嚼嚼……
陳鏡言:“林寒初!你彆少吃點這個品種的葡萄我就拿了一點!吃點彆的會死啊!”
林寒初往嘴裡塞的速度更快了,“唔唔不行。”
陳鏡言:……╭n╮
越智看了她一眼,接著又看向比賽場中的兩人。
陳鏡言秒懂,這是要她當解說家呢!
正襟危坐並奉上一個乖巧可愛的微笑,“越智前輩你有什麼不解的儘管問我,我是有問必答百事通嗷。”
越智嘴角上升了五個像素點,親昵地拍拍她的頭頂,示意她正經些。
真是一出兄妹情深的溫馨場麵,鼓掌!
岸本嗤笑不屑:又是越智是寶,岸本是草的一天,嗬,也正常,正常。
右端看著他那嫉妒使人醜陋的衰臉,默默的坐遠了點,明明每次結果都一樣啊?
偏偏他每次都樂此不疲地湊上去‘被打臉’,記吃不記打的家夥,這什麼毛病啊?
越智:“陽子是乾了什麼嗎?這局勢走向有點怪。”
陳鏡言:“陽子沒做什麼,平等院剛開始確實先拿分先搶下優勢。
但那是陽子為了驗證自己計算出來的數據故意放過的。
現在比賽才剛開始,平等院肯定會‘隱藏’實力,陽子收集到的也不會是全部,但現在用也足夠。”
“項拿下此局,比數01。”
陳鏡言:“你們沒有立馬察覺出來是因為陽子現在運用的力量和數據等都處於現在實力的平等院的‘極限值’。
平等院‘努力突破’一下就可以打回去,所以兩人打得有來有往,但其實主動權一直在陽子手裡。
要麼極限數值內,要麼超出極限數值一些,反正都在陽子的打擊範圍內。
要是超出太多也無所謂,陽子最多就失去一兩分,但他能得到平等院真實數據,平等院一直都在陽子布置的‘蛛網’裡掙紮,所以你們才會覺得怪,如果我現在不說,幾局下來你們也會發現的。”
而陽子能用這種戰術最根本的支撐點就是,他比平等院強出太多,他有給自己兜底的能力。
休息時間內,平等院若有所思。
項陽:“喂!沒人管管我的死活嗎?平等院又不是聾子,講這麼大聲是怕他聽不到啊?
現在就把我的戰略透露出來,這是給我上難度呢?
陳鏡言你給我等著嗷,等到你跟他打的時候嗬嗬……”
陳鏡言覺得自己可以挽救:“……乾嘛呀,我這不是相信你的實力嘛,不管平等院怎麼變你都會贏的,我對你自信著呢!”
項陽:“結果當然會是我贏!但贏的過程你要當顆‘老鼠屎’嗎~?”
陳鏡言沉默了一下,扯了扯越智的衣袖,“越智前輩,你看他!陽子他威脅我!”
項陽:……陳鏡言你就是個告狀精!走哪告狀到哪!
裁判:“交換場地,第二局由項發球。”
陳鏡言歡快道:“比賽繼續了,你快去比賽彆讓對手等久了哈,拜拜。”
笑死,威脅我?我就要當!其他的等他跟我比賽再說唄~
(?????????)
平等院未必沒有察覺到項陽的意圖,但是沒有陳鏡言說出來的那麼清晰而已,接下來他要換換戰術了。
好巧,項陽也是這麼想著的,本來他準備用兩個方針卡極限和模仿。
現在被陳鏡言提前說破了,為了讓平等院繼續待在蛛網裡,他必須加強蛛絲的強韌度。
本來保持著四平八穩的項陽渾身氣勢開始變化,雖然不大,隻是模糊間讓人感覺出一股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