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在前麵看到了一條透明的甬道,有些像海洋館的那種,若不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會覺得挺漂亮的,小乖探出頭來也跟著看了看,嗯,是它以前的蛇蛻,
‘主人,安全。’
“嗯。”喬喬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安全倒是安全,隻怕某個自認為被蛇神盯上的男人不會在這裡休息,果然吳三省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拖把死活都要去剛才的山洞中休息,這家夥倒也知道留個人質,硬生生的又將昏迷的王胖子背了回去,還是有那麼點小心思在的,果然憨憨之下是一副大智若愚的麵孔。
眾人將空間留給了一直沒有機會說悄悄話的叔侄倆人,無非就是大狐狸想要套路小狐狸,結果被小狐狸反套路了一下,真是有種吾家有兒初成長的感覺呀,對此吳三省表示滿意。
整個山洞格外的空曠,所以睡這麼多人也並不覺得擁擠,但睡慣床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睡袋呢,喬喬選了個不錯的位置將自己的帳篷拿了出來,張起靈和黑瞎子自覺在一旁等待,解雨臣見了之後,也是將已經拿出來的睡袋又收了起來,跟在他們身後排排隊。
吳邪出來之後也屁顛兒屁顛兒的蹭了過來,
“今晚能不能讓胖子進去,畢竟他是個傷員不適合打地鋪。”
“掏錢,小三爺不會是想白嫖吧,不會吧不會吧。”喬喬陰陽怪氣的看著他,“明明是吳家的小三爺,竟然窮成這副德行,這樣吧,裡麵空下一間房,你和王胖子都能進去住,不過你要寫個欠條,回頭我會親自向你二叔要。”
“可以。”吳邪高高興興地答應了,他要不出錢來但是麵前這位肯定能要出來,彆問,問就是信任,這兩個字他都說膩了。
聽小花說他們每人住的房間中都有一個衛生間,而且都有熱水供應,他已經好久沒有洗澡了,再這樣下去就真的成了一個泥人,至於自家那個不靠譜的三叔,願意住哪住哪,小爺不伺候了。
到底是從小帶大的孩子,他一撅屁股吳三省就知道他想放什麼屁,但也沒有說什麼,很自覺的接過那個毛坯房,都是江湖中的老狐狸了有的住就不錯了,在這樣危機四伏的環境裡能睡個安穩覺比什麼都強,打侄子可以壓後再揍,也不缺這一時半會兒的。
半夜拖把偷偷要跑,將其他兄弟包中的口糧搜了個乾淨,這是不給其他人留活路,那多多少少是有點自私了。
他的鬼鬼祟祟的模樣被在外麵準備守夜的張起靈看了個正著,他隻是淡淡的看了拖把一眼,然後敲了敲自己身後的門,
“有人要跑。”
然後一黑一白兩個就跟黑白無常似的開門走了出來,黑瞎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條幼蛇嚇唬拖把,這被蛇神眷顧的男人驚恐大叫出聲,剛轉身跑就看到了離自己高挺的鼻尖隻有005毫米的棍子,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黑瞎子挑眉笑了笑,“我當你多大本事呢,怎麼條小崽子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該說不說拖把這人也是能屈能伸,直接雙膝跪地,雙手舉過頭頂,啥都還沒說,雙眼便含淚,賣慘道,
“花兒爺,黑爺,我就是個打工的,我,我不想死,我是真的害怕,求求你們放我走吧,我想回家。”
黑瞎子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拍了拍拖把的腦殼,
“我們也真的是想放你,但是你真不行啊拖把,就你這樣的出去,一旦遇到野雞脖子那就一個字,死。”
然後特彆開心的衝著解雨辰,伸出一根手指,
“我出一萬,賭他活不出一公裡。”
解雨臣也加入了調侃拖把的行列,
“兩萬,500米。”
“也對,畢竟拖把可是被蛇神盯上的男人啊。”黑瞎子故意嚇唬著他,還將手中的小蛇崽子在他麵前晃了晃,語重心長的鼓勵道,
“你爭口氣活出一公裡,讓黑爺贏一把。”
“我不走了,我不走了。”一個大男人被蛇嚇得賴賴唧唧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看來是真的被嚇得不輕呀,可惜黑瞎子才不放過他,若是自家小媳婦這麼哭他早就繳械投降,一定將人抱在懷裡好好哄著,但一個大男人就算了吧,
“明年清明節我一定給你燒紙,快點走,快點走。”
“不,我不走了黑爺,蛇神都盯上我了,我,我還不想死啊。”
“真不走了?”解雨臣輕輕踹了踹他。
“花兒爺,不走了,真不走了。”
“嘖,沒得玩了,那黑爺就回去和媳婦睡覺了。”黑瞎子輕手輕腳的回到房間又去洗了個澡,帶著梔子花香的沐浴露味將已經進入到深度睡眠的小姑娘抱在了懷中,輕笑了兩聲,
“睡眠質量真好,就是苦了瞎子這顆躁動的心呀。”
回答他的隻有懷中小姑娘的輕鼾聲。
鬨鈴響起的時候喬喬還沒有睡醒,才五點就要起床盜墓,這是什麼人間疾苦啊,希望下個位麵是個甜寵位麵,彆再搞什麼破案下墓亂七八糟的了,真是夠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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