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躺在上麵太危險了。”在樹枝上的小姑娘隻是略微疑惑的歪了歪頭,衝著他笑了笑,便轉身跳到了圍牆的另一邊,萩原研二收回想要接住她的手有些悵然若失,真是個奇怪的女孩。
此時的喬喬蹲在角落裡畫著圈圈思考著,第一次是碰到了他的背,然後對方就能聽到自己的聲音,那能看到自己又該怎麼解釋,難道是因為自己是鬼所以能吸陽氣鞏固靈魂,要不找彆人試試去好啦。
萩原研二回了宿舍發現沒有了女鬼小姐的聲音,呢喃道,
“應該是離開了吧。”
“誰離開了。”喬喬直接穿牆而過,就看到男人坐在書桌前,一副被拋棄的樣子,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剛才逃跑的行為深深的傷害到了他,對於自己的飼主,喬喬還是很在乎的,
“我不是故意要跑的,隻是我沒想到你竟然能看到我。”
“???”萩原研二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看著床邊的塌陷陷入了沉思,
“所以剛才在櫻花樹上躺著的女孩就是你。”
喬喬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來他好像又看不見自己了,才出聲道,
“我還以為我在睡覺的時候不自覺吸了你的陽氣,為了不再傷害到你,我便去其他地方溜達了兩圈,結果發現除了你並沒有人看得見我,所以我就回來了。”
萩原研二在乎的不是這個,櫻花樹上的那個小姑娘看著隻有十六七歲的樣子,身上穿著一條淡綠色吊帶長裙,襯著她膚若凝脂,臉上還有未褪去的嬰兒肥,及腰的墨發柔順的披散著,看起來像個精致的洋娃娃,櫻花都淪為了陪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你還未成年?”
“大概吧。”喬喬聳了聳肩,“生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所以……你的孩子呢?”
糟糕,撒的謊被戳穿了,在這關鍵的時候千萬不要慌,仗著對方看不見自己可以儘情的胡扯,
“嚶嚶嚶,孩子,我的孩子,他去了哪裡。”
這語調堪比可雲附身,喬喬也是看過大量狗血電視劇的女孩子呢,演個失去孩子的女人還是很容易的,
“我那可憐的孩子,他才一個月大,他去了哪裡,寶寶啊,媽媽想你,啊……我的頭好痛,求求你帶我去找我的孩子吧,我不能沒有他。”
“……”萩原研二靜靜的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他在考慮要不要告訴那個小姑娘她現了身,用一張可可愛愛的臉做那麼扭曲的表情還真放飛的自我,看著人家如此的賣力表演,作為一個紳士還是決定配合一下,
“咳,我會去幫你找孩子的。”
為了體現出自己的嚴肅,還掏出了隨身的小本子,準備記錄著什麼,
“你還記得孩子的爸爸是誰嗎?孩子是在哪裡丟的?我看你沒有外傷,還記得自己是怎麼死的嗎?放心吧,作為未來的警察,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倒也不用這麼正經,喬喬的表演戛然而止,她默默的坐直了身體,頭腦風暴了起來,算了,還是不要難為自己了,
“我不記得了,彆問我,頭好痛。”
看著那雙靈動的雙眸萩原研二努力的壓著上揚的嘴角,十分沉重的點了點頭,
“那好吧,你要是想起來了便告訴我。”
“一定一定。”
……
……
喬喬發現這個位麵有些熟悉,有點像她之前看到的一部動漫,雖然裡麵的時間線還不到一年,但現實世界已經更新了整整二十八年,某個老賊也太不敬業啦,這老本吃的也太過明目張膽了一些。
現在這個時間線應該是警校五人組,黑皮金毛叫降穀零,很溫柔的那個小哥哥叫諸伏景光,倆人一畢業之後便沒了音訊,被派到某個黑衣組織做臥底去了,最後溫柔小哥哥被發現了是臥底,為了不連累自己的好朋友和家人便在某個天台,在某個fbi的見證下用槍抵住了胸口自殺了,也不存在撐著一口氣把手機聊天內容啥的刪掉,因為子彈直接穿過了它射向了心臟。
而自家男人是在清理炸彈中被出爾反爾的炸彈犯給炸死了。
事情是這樣的,有兩個炸彈犯將炸彈安裝到市區某兩處公寓中,他們以樓內所有居民的生命為由向警方索要十億日元的贖金,在拿到錢之前任何居民不得離開,不然就直接引爆炸彈。
其中一枚炸彈順利拆除,剩餘的那枚炸彈就要麻煩一些,不隻有計時裝置,還可以遠程操控,也就是說,隻要炸彈犯想,他隨時可以用遙控器引爆,這種情況很是特殊,為了確保人質的安全,警方在無可奈何之下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得到同意之後炸彈犯就讓炸彈停止計時,居民們也安全地撤離了出來,本來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雖然警方損失了十億贖金,但他們拯救了全世界呀。
但因為廣播的延誤播報,炸彈犯還以為炸彈在繼續走著秒,其中一個大概是良心未泯,想要到路邊的電話亭通知警方怎麼順利地拆除炸彈,但警方覺得這是天賜的好機會,便讓接線員拖延時間以供他們逮捕對方,沒想到在追擊途中炸彈犯慌不擇路翻過了路上的圍欄,正好被一輛大貨車撞飛,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