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和我們掌門沒有關係,就算你是她的師父也不能管本門的內部事。”
“是嗎?那你們也無權管我教育徒弟。”喬喬嘲諷的看著三人,“連武器都沒有,就如同拔了牙的老虎,吃飯的家夥都能說賣就賣,你們的師父師娘怕是要氣的活過來。”
“你!你找死!”
最沉不住氣的那個就要動手,結果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九黎直接將三人全部甩到了門外,
“我教育我的徒弟,外人若再敢插手,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放完狠話就揪著莫小貝的耳朵回了後院,先考校了一番她離開這一個月內,徒弟的文武功課,剛開始還好,但是月底的就有些潦草了,
“你自己去,還是為師幫你?”
“我,我自己去。”
師徒倆的默契體現到位了,文的反正就是抄書,雜七雜八的都有,從曆史到詩詞歌賦,還有散文集,武的就是在院子裡麵練劍,紮馬步,喬喬不說停就得一直練下去,直到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
她就坐在椅子上靜靜的喝茶,
“知道錯了沒?”
“師父,我錯了。”
“繼續練!”
還是沒有知道錯,隻是想通過認錯的方式停止懲罰。
半個小時之後,喬喬又問了一聲,回答還是一模一樣。
莫小貝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都知道錯了,師父還要這樣懲罰自己,倔脾氣一上來就將手中的樹枝給甩到了地上,
“我不練了,師父你就是故意的。”
“你並沒有知道錯,你隻是覺得你認了錯,我就應該放過你。”喬喬轉了轉手中的茶杯,沉默的看著她,“所以你知道錯了嘛。”
“我錯了,我不該為了吃糖葫蘆,讓三位師兄將手中的劍當掉,更不該把一直對我很好的小郭姐姐趕出屋子,也不該放任師兄打先生,更不該武逆嫂子欺負朋友。”
“好,那就繼續吧。”
“是。”
莫小貝心甘情願地接受懲罰,不再求饒,因為知道壓根沒有用,她師父隻會罰的更狠,在教育她的這件事上,完全不會放水,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不需要狡辯,也不聽狡辯。
那三位衡山派的弟子,互相攙扶的到了後院,看著拿著一根樹枝就能使出精妙絕倫劍法的莫小貝,眼中充滿了淚水,
“師父,師娘,咱們衡山派後繼有人了,師妹,渴不渴?你累不累?要不停下休息休息。”
“你們快回屋去吧,小心誤傷你們。”莫小貝抽空白了他們一眼,沒看到自己在挨罰嘛,能不能回避一下。
“掌門,我們不怕。”
“……”行吧,隨便吧。
三人蹭到喬喬旁邊拱了拱手,大師兄作為代表開口道,“剛才是晚輩們無禮了,不知前輩名號。”
“我就是一江湖散人,沒什麼名號,聽說你們要給小貝辦掌門接任儀式,錢都買糖葫蘆了吧。”這仨人也不是啥壞人,喬喬將一個錢袋子丟了過去,
“好好辦,我徒弟的排麵不能比任何掌門的排麵低。”
“我們不能要,這是衡山的事情,我們已經決定去賣藝了。”
“拿著吧,作為我徒弟的手下,竟然去賣藝,多丟人呢。”真是三個憨憨,有捷徑都不知道走一下,喬喬頗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衝著他們指了指麗人美容院的方向,“那是我的產業,比你們可有錢多了,而且小貝是我的徒弟,這本就是在師父的責任範圍之內。”
“給你們,你們就收著吧。”莫小貝也在一旁勸,她可不想留下苛待門人的名聲,現在衡山派都窮的揭不開鍋了,說是以前的銀子都讓她哥拿去蓋房子了,說到底也是他們家的錯,不然弟子們何至於此,這般窮酸,
“師父,要不你再讚助個大的唄。”
“可以,但是你放學休沐都要去給我打工。”
“沒問題。”
不就是向小姐姐推銷產品嘛,她又不是沒乾過,熟的很。
衡山派的房子能重建了,靠著掌門的賣身也有了第一筆資金,哪個門派沒有世俗之中店鋪的供養,喬喬建議他們先開個鏢局,然後招收學員,先把名聲給打出去再說。
與此同時,佟湘玉前兩天賣首飾的後遺症也來了,你不是想找本鎮最大的富商錢老板,把那些陪葬品給銷出去嘛,結果正好老邢帶來了信王墓的消息,然後她就被嚇到了,但是這話都放出去了,急中生智將自己的首飾全部攤了出來,便宜給賣了出去,這錢夫人是個善妒的,覺得她丈夫揣回去那麼多首飾,還那麼便宜,肯定是同福客棧的,這個小寡婦對她老公有意思唄,然後上門算賬的時候,先是被點穴,然後被排山倒海給拍出了門,她可是在武館裡麵長大的,能徒手捏碎兩個鐵核桃,能吃這虧,必是不能的。
她決定回去就寫信召集師兄師弟們前來砸場子,然後就碰上了莫小貝的掌門接任儀式,這江湖上,但凡有頭有臉的都來慶賀,武館和門派之間完全沒有可比性,錢夫人和他的師兄師弟們那點本事也就嚇唬嚇唬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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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可想而知,把鬨事的人趕走之後,眾人接著奏樂接著舞,莫小貝盛情邀請她師父做衡山派的客卿,那小眼神裡都是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