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兩我給你出了,每個月再給你三錢銀子,看到對麵的麗人美容院了嘛,你去那裡當保安,有人鬨事的話,你就給我叉出去,但是不能把人打傷或者弄死,當然啦,他要是敢動手的話,你可以自衛,隻要不弄死,我都能幫你擺平,要是乾得好的話,我就把你調到京城分店去。”這小孩武功不錯,還知道感恩,是個好屬下,具體要不要一直收,那就看表現咯。
“管吃管住不?”
“管,一日三餐就在這裡吃飯,住的話也管,隻不過要學這位白大哥,晚上在大堂守夜。”
“行,隻要你出錢,風光葬了我師父,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好好給我工作就行。”動不動的就把命給交出去,江湖真是恐怖。
喬喬給了銀子,也不怕人跑了,隻是讓他辦完事再來報到也行,現在客棧做兩天上崗培訓,主要是和白展堂學一下如何在熟睡的時候還能高效守夜,其他的就沒了。
這讓在心中有某個陰暗計劃的呂輕侯算盤落空了,本來想花錢,雇這小孩兒在郭芙蓉麵前表演一番,讓她看看燕小六挨打的熊樣,結果隻能再行他法了。
真不知道小郭到底是怎麼看上燕小六的,就跟豬油蒙了心似的。
兩天之後,江小道來報到了,培訓師父白展堂也上崗了,要不是為了兼職的一兩銀子,這麼難帶的徒弟,他早就撂挑子了,都是為了生活呀。
銀子,真香啊!
客棧和化妝品店都是迎來送往的服務顧客,隻要能做好跑堂,就一定能做好一個好保安,
“對,沒錯,笑臉相迎,對顧客一定要熱情。”
不出一天,江小道就領略到了這份工作的精髓,做的有模有樣,幫白展堂分擔了不少的工作,最重要的是還不用分錢給他。
……
……
“掌櫃的,掌櫃的,不好了。”白展堂扛著了兩袋米走了進來,神情慌張,“錢掌櫃買賣私鹽讓人給逮了。”
這是反應最大的竟然是李大嘴,要是擱平時的話,他一定會嘲諷兩句,他現在這個反應很不對勁呀,有情況。
“怎麼不可能,我看見真真的,就在福客來飯莊,錢掌櫃啃雞腿呢,含一口喊一聲鹽呢。”白展堂表演到了精髓,神情和姿勢拿捏的十分到位,
“那時候湊過來一小子,我估計是賣私鹽的,倆人還沒說話呢,哐哐衝過來十幾個捕快將二人當場拿下。”
佟湘玉“那你咋知道那個小子是賣私鹽的?”
白展堂“抓他的時候自己喊的,我這不是私鹽。”
“那老錢呢?”
“他喊,我這雞腿太鹹。”說的還是錢夫人的唐山話,不愧是婦唱夫隨的榜樣啊,情急之下,口音都能同步了。
“小子,這兒是不是有顆大痣?”李大嘴連忙指了指自己的人中,問道。
“沒錯,上麵還有一撮毛呢。”白展堂眼睛一眯,瞬間淩厲,“認識啊?”
“不,不認識,沒見過。”
慌裡慌張,眼神閃躲,一看就有鬼,佟湘玉也是一臉的憂慮,逮著空就瞪李大嘴一眼,是個知情人呀。
晚上喬喬帶著莫小貝回來了,師徒倆趁著休息去翠微山上野餐了一把,也要適當的給孩子放鬆一下心靈,進門就看到佟湘玉惡狠狠的盯著李大嘴,
“這事到底咋辦?”
“又不是掌櫃的,我哪知道呀。”唯唯諾諾,十分心虛。
“這事可是你招的,人家老錢現在還在監獄裡關著。”
“再想想,我再想個招。”他黃瓜蘸醬,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吃,真是什麼時候都不改本性呀。
“大嘴又做什麼事情了?”奇怪,自從喬喬宣布他出師之後,乾活啥的也沒出過什麼錯呀,
“不會是打了錢掌櫃吧?”
也不應該呀,他也隻能防禦,不能進攻,不然憑著李大嘴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性格,豈不是早就打遍十八裡鋪,成為一代惡霸。
佟湘玉歎了口氣,將私鹽這回事說了說,還不是官鹽太貴,正好有個人家裡後山挖出了鹽,這不就頂風作案了嘛。
話音剛落,郭芙蓉和呂秀才又鬨幺蛾子了,這倆人也是一對歡喜冤家,正互懟著呢,就看見燕小六站在門口麵無表情,也不知道來了多久了,師父不在,長進了呀。
一看到心上人在,郭芙蓉瞬間小鳥依人,故意在燕小六麵前對呂秀才好,可惜就是媚眼拋給了瞎子看。
正做賊心虛的李大嘴隻想要逃離,剛剛起身就被叫住了,還以為自己的事被發現了,整個汗流浹背,結果對方隻是肚子餓了,想要點吃的,心下一鬆,將自己的黃瓜給奉獻了出去,還有蘸醬,
“今天過來,我是想和大家商量點事,今天逮了個鹽販子,大夥都知道吧。”
“知道知道。”
“六扇門注意他很久了,一直沒逮他,就是要把幕後買家給揪出來。”
看來顧客不少呀,不然光靠李大嘴也不可能發家致富,在古代販賣私鹽就跟現代販賣林則徐銷毀的那玩意兒一樣,都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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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我們初審,一致認為,錢老板跟這事沒關係,所以就把他給放了。”
佟湘玉拜了拜,“真是謝天謝地呀!”
“接下來的事,就是要把幕後的買家給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