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回來啦,快拿出來讓爸看看。”
陳金水有些迫不及待啊,他看著紅本本,有一半的心落了地兒,另一半的心就在大女兒身上了,孩子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上了從小一起長大的陳大光,這孩子小的時候還挺講義氣,但是長大以後就有些浮躁,彆說陳金水看不上他了,就連喬喬都不同意,但是陷入愛河的女人就是你越不同意,我就越要和他在一起,這就有點沒招了,畢竟巧姑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任人揉搓的布娃娃,她有她自己的規劃,有自己的路想要走,旁人說再多都沒有用。
陳金水也隻能看著,幸好小女兒挺聽話的,知道自己選老公,這點隨他,一眼就能看出陳江河的能耐。
第二天一個簡單的婚禮如期舉行,喬喬穿著一身紅色的喜服,這個年代還是紅紅火火的比較好。
其實陳金水沒有告訴自家女兒,這些年有個叫駱玉珠的小姑娘,一直在陳家鎮做生意,剛開始就是奔著陳江河來的,他不允許第三個人破壞這樁婚事,所以選擇了隱瞞。
晚上送走了客人,趁著喬喬去洗漱的空檔,陳金水還是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女婿,
“爸不管你在外麵發生了什麼,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記住,你是我閨女的丈夫,她認定的事從來都不會改變。”
“爸,我和那個駱玉珠真的沒關係,我們之前合作過,但那會兒她是男孩子打扮,再知道她是女人之後我就趕緊跑了,誰知道會追到這裡呀。”
陳江河也是趕緊解釋,我怕我丈人誤會他和彆的女人有染,“爸,彆理她就行,我心裡隻有我媳婦,好不容易養大了,結婚了,怎麼可能因為一個陌生人就跑了啊。”
“你自己心裡有底就行,快去休息吧,爸還等著抱大胖孫子呢。”
自己養大的崽,他還是知道陳江河性格的,要是真的和那個女人有什麼,那這親就成不了,就算是為了報恩,也不可能犧牲自己的幸福。
一想到今天是洞房花燭夜,陳江河還有點小激動,小期待,小害羞,自己的小妻子愛乾淨,他趕緊去院子裡麵洗了個澡,回房之後鼻血差點流下來,隻見小姑娘穿著吊帶睡衣,雪白的肌膚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晶瑩剔透。
還有些濕潤的發絲隨意地披散著,微微拂過白皙的鎖骨,更增添了幾分迷人的風情,紅色薄紗般的布料籠罩在她嬌小的身軀上,輕輕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領口處若隱若現地露出一抹粉嫩,讓人不禁想入非非,而她此時正睜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與天真,還有一絲絲的故意勾引,
“老公,拉窗簾,該睡覺了,明天我休息哦。”
鼻血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喬喬輕笑一聲,
“意誌力這麼薄弱的嘛。”
看著慌忙找衛生紙的男人,她乾脆下床拉好窗簾,把有些不知道該看哪裡的人給一把揪上了床,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跑不掉了。”
陳江河一開始是有一點點的被動,任由身上之人蠻橫無理的開發資源,但是學習了一會兒之後也掌握了訣竅,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就像大金毛終於找到了肉骨頭,從上到下的給啃了個遍,倆人一起探索到淩晨三四點才休息。
天剛剛亮,陳金水看著緊閉的房門,笑嗬嗬的表示自己的大孫子穩了,早上起來的也隻有陳江河,新娘子還在沉睡當中。
喬喬倒是趕上了吃午飯,下午陳江河就去那個棉織廠買布頭去了,和他一起的還有陳大光,就是在回來的時候臉色多了一些糾結,時不時的瞟一下自家小媳婦,就感覺這眼神裡麵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喬喬被看的有些煩了,“說。”
“什麼?”
“你這麼看著我,不就是有話想跟我說嗎?”喬喬放下手中的書,她認認真真的看著自家老公,一副我樂意傾聽的模樣,
“現在不說,之後也彆說了。”
“咳,是這樣的。”陳江河清了清喉嚨,組織了一下語言,
“我去忙活什麼事了,你不是也知道,就是我給自己找了個合夥人。”
“然後呢。”
這貨指定有下文,生意上的事什麼時候跟她講過,哪次不是一筆帶過了,今天特意講出來,肯定有貓膩。
果然,陳江河說出了個名字,喬喬仔細想了想,有點耳熟,好像之前在信裡麵提到過,
“就是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姑娘?”
“對,我們決定合夥做拖把,我們做,然後她賣,掙了錢五五分。”說完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小媳婦,沒有拉下臉,也沒有生氣,怎麼感覺這麼不對勁,
“你不吃醋??她可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