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念念聳聳肩,“隨你怎麼想,反正我們算是互不相欠了。”
杜偉立心情煩躁,盯著楊念念看了會兒,冷靜下來質問,“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故意這麼說,想要離間我跟衛琴的關係?借此達到彆的目的?”
楊念念,“我要是你,我現在就去調查一下事情真假,衛琴身邊的男人看起來不一般,說不定他們在一起謀劃什麼呢。”
杜偉立更煩悶了,自言自語地說,“衛琴跟我認識一年多了,我們正在談婚論嫁,我年輕有為,從來沒有虧待她。她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最好的,她有什麼理由背著我出軌?我哪點對她不好了?”
這話好像把他自己給說通了,對衛琴的信任多了幾分,審視著楊念念說,“我看就是你想挑撥離間。”
楊念念一臉嫌棄,“還沒找她對質呢,你就自己把自己攻克了,喪屍吃了你的腦子,都得被同類笑三年,戀愛腦屬你最強。”
“下去下去下去,老子見了鬼才大發慈悲救你,就應該讓你被那幾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拖走。”杜偉立罵罵咧咧把楊念念趕下了車。
說他被戴綠帽子?
這怎麼可能?
他對衛琴這麼好,衛琴怎麼可能給他戴綠帽子?這不是搞笑嗎?
杜偉立決定找衛琴問個清楚,他不相信衛琴會做出這種事情。
楊念念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子,心裡一陣慶幸,還好她沒當著陳哥的麵把這事兒說出來,沒準杜偉立氣上心頭,真不救她了。
楊念念腳腕疼的厲害,她低頭看了眼,擦破了好大一塊皮,血都流到鞋子上了,一瘸一拐地走到路邊草叢,剛把自行車推出來,杜偉立便又去而複返,在她麵前來了個急刹車。
“他們是在哪個旅館住的?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你知不知道那個男人名字叫什麼?”
“盛鑫旅館,比你高一點帥一點,腦子也比你精明一點,叫什麼我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去旅館查一下。”楊念念說話氣死人不償命。
杜偉立越聽越不想聽,沒好氣的瞪著她,“我真是鬼迷心竅了,跑回來聽你說廢話,你就不能點有用的線索?”
“你車速太快,把腦子拋在後麵了嗎?”
楊念念這回也不給他好臉色,是杜偉立救了她不錯,但她遇到的危險,也是杜偉立帶來的。
“你要是真想找答案,找人在盛鑫旅館門口盯梢不就行了?他們肯定還會去那裡的,不過,這兩天可能不會去,如果你真想去抓現場,那就彆讓衛琴察覺到你的異常。”
杜偉立雙手緊緊抓著方向盤冷哼,“我相信衛琴不會出軌,她不是那樣的人,更不會做這種對不起我的事情。”嘴上這麼說,他眼神卻有點虛。
楊念念不想跟這種戀愛腦說話了,“這話你自己信嗎?”
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要看杜偉立怎麼處理了,如果杜偉立願意原諒衛琴,難道她還管著不讓啊?
她又不是杜偉立爹娘。
再說了,她跟杜偉立是商業競爭對手,又不是什麼好朋友。
要不是杜偉立昨天帶著衛琴上門挑釁,今天她也不會差點出事,現在杜偉立救了她,她告訴杜偉立真相,扯平了。
楊念念騎著自行車,留下在車裡發愣的杜偉立走了。
腳腕疼的厲害,她也不敢使勁,好在到了鬨市區,就有門診,她進去找醫生幫她做了包紮,買了點消炎藥,這才騎著自行車慢悠悠回了廢品站。
薑洋剛忙完回來沒一會兒,看到楊念念腳腕綁著紗布,趕緊把她扶進屋,“你腳怎麼回事?”
“摔了一跤。”楊念念不想薑洋擔心,也就沒提遇險的事情。
薑洋不疑有他,“你怎麼也不小心一點?腳這個樣子,在家休息幾天,彆出來擺攤了,正好多複習知識,迎接高考。”
楊念念搖頭,“明天還得過來一趟,擺攤就不擺了。我今天跟加工廠那邊已經談好了,明天要把貨送過去。你明天起早些,去那邊把叉車師傅接來,他們答應把叉車借給咱們用一下,能省下不少人力物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