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紅麗這一扔也是巧了,正好扔到另一名說‘冰箱來路不正’的軍嫂脖子上,順著她脖子掉進了領口裡。
把這名軍嫂嚇的嘰嘰哇哇亂蹦,其她幾名嫂子慌忙幫她抖衣服,把東西抖掉地上,才看清竟然是一條蛔蟲。
於紅麗驚詫,“這是哪裡來的?”
她家有好幾個娃,對這東西再熟悉不過了,想到剛才這東西掉到她頭上,她還用手抓了,連忙聞了一下手心,一股惡臭傳來,頓時乾嘔了兩下。
氣的她直接用腳將蛔蟲跺的稀碎。
楊念念看著眼前的鬨劇,晃悠著手裡的火鉗,好整以暇地看著幾人。
“我扔的,你們不是喜歡背後造謠嗎?我就在這裡,當著我麵接著說呀!看我再拿不拿東西扔你們就是了。”
幾名軍嫂聽到聲音扭頭一看,個個臉色大變,心虛的不敢跟楊念念對視。
她們剛才說的話,楊念念不會都聽見了吧?
於紅麗這會兒倒是有勁的很,她剛才隻是打聽,沒有說啥過分的話,楊念念找事兒也找不到她頭上。
相反,楊念念拿蛔蟲丟她頭上,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她抓著這個事情不放,“你是團長媳婦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我們幾個在這裡聊天咋招惹你了?你憑啥拿蛔蟲扔我?”
楊念念嗤笑,“我為啥拿蛔蟲扔你,你心裡沒數嗎?”
她一字一句的說,“聚眾公然造謠,我沒把蛔蟲塞你嘴裡算是輕的了,扔你頭上是我善良。”
於紅麗撇嘴,“你這張牙舞爪的樣子,哪裡善良了?軍屬院裡誰不知道你看起來瘦弱,實際上嘴皮子最厲害了。”
楊念念底氣十足的說,“我嘴皮子厲害,那是因為我占理。你們剛才說的話,我一字不落全聽見了。誰要是質疑我表哥的身份,可以讓老首長去查戶口調查,或者是讓陸時深過來親口告訴你們,那個人是不是我親戚。”
她冷眼看著幾個軍嫂,“你們也真是閒得慌,長了張嘴巴就知道嚼舌根,明擺著跟你們說了他的身份,你們也能在背後編排造謠。你們覺得是你們傻,還是我傻?我真想做什麼齷齪事,會把人叫到軍屬院門口?我腦子又沒病。”
幾個軍嫂被楊念念懟的大氣不敢喘。
楊念念這麼有底氣,不怕老首長調查,也敢拉陸團長對質,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人家真是楊念念表哥。
想想也是,陸團長比那個男人帥多了,楊念念在部隊當著團長夫人,日子過的舒坦的很,好像是犯不著做那些不要臉的事情。
這會兒軍嫂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十分害怕鬨到老首長那裡去。
其中一個軍嫂有點膽小,趕緊說軟話道歉,“念念,我這嘴巴說話沒把門,你彆跟我一般見識,我、我知道錯了,下次肯定不會再亂說話了。”
其他軍嫂見狀,也趕緊跟著認錯。
“念念,實在對不住了,俺們沒啥文化,看到你表哥送你回來,還以為……哎呀,不管咋說,都是俺們的錯,俺保證,再也不多嘴了。”
於紅麗本來還硬氣的很,這會兒見其他人都服軟了,她心裡也有點忐忑不安起來。
說到底,是她先打聽事兒,挑起的話頭。
想了想,還是表情訕訕的說,“我可沒有說你啥,我隻是打聽一下,是她們胡說的。”
幾個軍嫂一聽這話,齊刷刷瞪向於紅麗,明明是她挑起的話頭,現在倒是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紅麗,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要不是你瞎問,俺們能說這個話茬嗎?”
“就是,要不是你,誰會聊這個話題啊?我剛才是來給菜田澆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