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夕眼神裡透著一股狠意,“我現在都被學校開除了,還會怕你嗎?你最好彆逼我,不然我不好,你也彆想好過。”
孟子瑜第一次在喬錦夕臉上看到這種神情,嚇得心臟一悸,喬錦夕被學校開除了,現在天不怕地不怕,她還在學校讀書,可不能被壞了名聲。
爸媽雖然疼她,如果知道她跟校外的人談戀愛,還……肯定會打死她的。
也不敢跟喬錦夕對著來了,隻想趕緊把人趕走。
“你不是要搬走嗎?還不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搬走,磨蹭什麼?你走的時候把鑰匙給我,你不在這裡住,也不能再拿這裡的鑰匙。”
喬錦夕把鑰匙扔在她床上,轉身繼續收拾東西。
孟子瑜跟防賊似的,眼睛一直盯著喬錦夕。
喬錦夕比較節省,哪怕做家教賺了錢,也沒有鋪張浪費,除去被褥跟幾件衣裳和少數的生活用品,也沒彆的。
被子一卷背在身上,就提著衣裳和搪瓷盆出了學校。
說來也巧,竟然在校門口碰見了鄭心月跟楊念念。
鄭心月瞧見喬錦夕就跟見了瘟神一樣,拉著楊念念就走。
喬錦夕卻叫住了楊念念,“念念,我想跟你聊兩句。”
擔心被拒絕,又補充,“你放心吧!我不是要找你麻煩。”
楊念念有點好奇喬錦夕要說什麼,停下腳步道。
“你說吧!”
喬錦夕看了眼鄭心月,又對楊念念說,“我想單獨跟你聊。”
鄭心月就跟火柴盒似的,一點就著,有她在,根本沒法跟楊念念聊。
楊念念衝著鄭心月眨眨眼,“心月,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
隨即跟著喬錦夕走到對麵的大樹下,“你想跟我說什麼?”
喬錦夕把東西放在地上,抬頭道。
“你防著點孟子瑜,學校關於你的一些負麵流言,基本上都是她傳出去的。她一直看你跟心月不順眼,還有餘學長的事情,她一直很記恨你。”
頓了一下,又繼續說,“另外,她現在跟校外的男人談起了戀愛,那個男人每周都接她出去玩,他們上周沒回來。”
楊念念忍住吃瓜的心思,嗬嗬笑了一聲,“你要走了,還要擺孟子瑜一道?”
喬錦夕也不狡辯,“孟子瑜一直欺負我,我跟你說這些,確實是有報複她的想法,我說的也都是事實。”
楊念念可不想被人當槍使,“我不是校長,也不是孟子瑜父母,她在外麵做了什麼,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跟我說了也白說。”
喬錦夕見一石二鳥的計劃落空,又開始擺人設。
“我不是想你做什麼,我現在說這些,隻是想告訴你,我一直都沒有想要跟你作對的心思,這一切都是孟子瑜乾的,我錯就錯在被欺負也不敢反抗。”
“我家裡窮,在寢室裡最沒地位,你和心月不願意跟我一起,我沒辦法才跟孟子瑜一起。我以為多賺錢,在寢室裡的地位就能提高,才會去給餘順弟弟做家教……。”
剩下的話她沒繼續說,大家也心知肚明。
楊念念覺得現在說這些沒任何意義了,簡單贈了兩句良言。
“就算被學校開除了,你的出路一樣很多,就當這次的事情是個教訓,以後引以為戒吧!”
喬錦夕還試圖多做解釋,“我人品是不行,可我也沒想要害你。你是軍嫂,我要是害了你,也沒好下場的。”
她在京市就沒認識什麼人,出了學校也舉步維艱,少得罪一個人,肯定是有好處的。
楊念念直接戳穿她的謊言,“既然不想害我,還要把香水和鋼筆送給我是什麼意思?假如我收了你的東西,是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