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念念這才接過衣裳穿了起來,陸時深又從衣櫃給她拿出軍大衣,轉身見她外褲裡麵隻穿了一條秋褲,不由蹙眉。
“就穿這麼點?”
楊念念接過軍大衣穿身上,脆聲說,“夠了,再穿上軍大衣就很暖和了,穿多了行動不便。”
陸時深像個老父親似的叮囑,“要穿棉褲,不然老了以後膝蓋會疼。”
“我都沒有買棉褲,不信你自己去衣櫃裡看。”
楊念念知道陸時深是為她好,可前世冬天最多穿兩條褲子,或者是穿加絨外褲,真沒有穿棉褲的習慣。
陸時深在衣櫃裡看了看,果然沒找到棉褲,這時,鄭心月的聲音在外麵響了起來。
“念念,陸大哥,你們起床了嗎?要去上課啦!”
楊念念趁機開門溜出去,衝著鄭心月擠擠眼,“起床了,你等我會兒,我去刷牙。”
洗漱完畢,陸時深送二人去學校,還順便在路口吃了早飯。
到了學校,楊念念依依不舍地跟陸時深道彆,又對鄭心月說。
“你見到蕭年通知他一聲,晚上叫上餘學長,大家一起去吃飯。”
鄭心月十分納悶,“秦大哥什麼時候才能來這裡陪咱們去吃飯呀?現在陸大哥調到京市,你一放假就去看他,我一個人多無聊呀?”
“你也可以一起去。”楊念念想到以後能經常去看陸時深,眼睛就眯成了月牙狀。
鄭心月嫌棄地努嘴,“你們小夫妻久彆勝新婚,我去了隻會更想秦大哥。”
她唉聲歎氣,“我還是在家裡孤獨地等秦大哥吧!沒準他有時間,還會給我打個電話呢。”
二人聊著天,很快到了教學樓下,楊念念就笑道。
“好啦!我去上課了,回頭做好吃的彌補你,你碰到蕭年,記得通知他晚上吃飯。”
“好嘞,保證完成任務。”
鄭心月性格就是這樣,憂愁來的快,去的也快。
一路小跑著去了教室,老師還沒來,鄭心月就找到蕭年,跟他說了陸時深請吃飯的事情。
蕭年很驚訝,“念念老公為什麼要請我跟餘學長吃飯?”
該不會是覺得他們跟楊念念走的太近,想要警告一下他們?
鄭心月嫌棄蕭年問題太多,朝著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哎呀,你管陸大哥為什麼請吃飯呢,反正叫你,你就去唄。瞧你瘦的跟竹竿一樣,正好多吃點補補,一定要記得叫上餘學長。”
蕭年有苦難言,念念對象是軍人,能打能抗,念念還送過鞋子給他,要是被念念對象知道,會不會吃醋之下,直接重拳出擊?
蕭年想的有點多,以至於上課都心不在焉的,趁著午休的時間,跑去找餘遂說了這事,誰知餘遂絲毫不擔心,還答應的很爽快。
蕭年就納悶了,有點難為情地問,“學長,你不擔心念念老公找咱們麻煩?”
餘遂對蕭年的想法感到不解,“咱們跟念念隻是同學,又沒有超出友誼界限,他為什麼要找我們麻煩?”
這次請吃飯,難道不是為了感謝他們?
蕭年摸了摸頭,猶猶豫豫的說出顧慮。
“上次念念請我和室友去幫忙,給我們每人都送了一雙帆布鞋,我聽說很多軍人性格比較固執己見,我擔心念念對象也是那種人。”
餘遂輕笑,“你不用想那麼多,大大方方去吃飯就好。念念對象請吃飯,就是因為他覺得咱們幫了念念的忙,表示一下感謝,不是找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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