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個人說楊念念命好了,她很是受用,也順嘴誇了一下陶花。
“閆嫂,我看你也是有福氣的人,以後肯定也有享不完的福氣。”
陶花歎氣,“我就沒那個命了,我家那個回到家裡跟個祖宗似的,看我哪裡都不順眼,要不是過年了,他估計都不想我來。”
楊念念笑著說,“可能閆營長就是不善表達。”
這年代女人思想比較傳統,很多人挨打受氣寧願喝農藥上吊都不想離婚。
陶花嘴上雖然抱怨丈夫不貼心,可明顯也沒有不想過日子的意思,這種情況,彆去附和陶花的話準沒錯。
果然,陶花一聽她這麼說,頓時就笑了。
“你還真說對了,他就是個大老粗,除了瞎嚷嚷啥也不行。不過,話又說回來,他還是很顧家的,平時不亂花錢,津貼全給我管著,脾氣不好是不好,卻不動手打人,跟彆人比,我這日子過的也不算賴。”
楊念念失笑,瞧吧,她果然猜對了,還好剛才沒說閆營長壞話,不然陶花心裡肯定不高興了。
話又說回來,在這年代能找到不亂花錢,錢全給媳婦存著,不打媳婦的男人也相對很不錯了。
陶花又坐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楊念念的粥還沒喝,便起身衝著楊念念擠擠眼。
“大妹子,你快把粥喝了吧!我下去看看她們在聊啥。”
“好。”
楊念念把人送到門口,見人走到樓梯口,這才關上屋門。
保溫桶裡的粥還熱著,她喝了一半,剩下的又蓋著繼續保溫。
中午陸時深過來送的飯菜,白菜燉肉和清炒冬瓜,飯盒一打開,一股菜香味就撲麵而來。
楊念念肚子很配合地咕嚕嚕叫了兩聲,食堂大廚的手藝很不錯,她吃了滿滿一盒米飯。
陸時深陪她一起吃完後,又把保溫桶裡的粥也給喝了。
還沒到訓練時間,他擔心楊念念一個人在屋子裡無聊,就陪她坐了一會兒。
楊念念趁機跟他聊起了表演節目的事情。
“今天她們把我叫我魏副團長媳婦房間裡,商量年三十節目的事情,說以前年三十晚上,軍嫂們都會準備幾個節目慶祝一下,今年打算弄三個節目,扭秧歌和小品,還有唱國歌。”
陸時深聽到魏副團長媳婦時,眉頭就擰了擰,後麵又聽她說是去表演節目,眸子裡閃過一絲詫異,“你會這些?”
扭秧歌,演小品,唱國歌,聽起來好像很難跟她聯係到一起。
楊念念吐了吐舌頭,“我就會唱國歌,可是魏副團長已經先提出唱國歌了。聽她意思也是打算一個人獨美,還想讓我去扭秧歌表演小品,明知道我不會,這不是擺明想要我出醜啊?”
說著,她俏皮一笑,“還好我機靈,順著周營長媳婦的話,找了個當主持人的活。到時我隻要往那裡一站,喊兩嗓子讓她們上來表演就成了,簡單不費力,還不用出醜。”
看著她古靈精怪的模樣,陸時深悶聲一笑,“不用有太大負擔,你不是專業的主持人,說錯了話也沒關係。”
楊念念信心滿滿道。
“當主持很簡單的,臉皮厚,聲音大,咬字清晰就成了。”
她學的是英語專業,口齒一直都很清晰,臉皮厚度也是有的,到時候把嗓門拔高一點就是了。
前世她還站在講台上念過論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