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念念趕緊貼著他取暖,嘴裡還說著。
“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起過,有個室友跟人私奔的事情嗎?我今天碰到那個男人了,他又跟彆的女人在一起了,我懷疑他可能是人販子,就報案了,就是不知道公安有沒有抓住他。”
寧可報錯,也不能放過壞人,萬一顧峰真是人販子,說不定還有多少姑娘被拐賣。
陸時深斂眉問,“他知不知道是你報的案?”
楊念念搖頭,“不知道,我偷偷報的。”
陸時深臉色這才緩和些,公安為了保護報案人,不會泄露身份信息,基本上能排除對方會報複楊念念的行為。
於是轉移話題問。
“你明天出去,排練的事情怎麼說?”
楊念念,“我跟林幔芝請了兩天假期,等後天薑洋回去了再排練。”
她調整了一下睡姿,“哎呀,這兩天不用看林幔芝的臭臉色真好。”
“要是不想去排練,就直接告訴她,你在家裡練習。”陸時深道。
她是做主持節目的人,根本不需要跟其他人配合,完全沒必要跟軍嫂們一起排練。
楊念念搖搖頭,“到時彆人要說我擺臭架子不合群了,反正也沒幾天就過年了,聽說她過完年就回去。”
她搖頭時,發絲撓著陸時深下巴,有點癢癢的,還帶著一股酥麻感,陸時深眼神不自覺加深了起來。
夫妻在一起這麼久,楊念念很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與此同時,魏寞城和林幔芝也打得火熱,趁著對方上頭時,林幔芝撒嬌道。
“我想買一塊手表。”
魏寞城覺得這時候提買東西很煞風景,稍停片刻問。
“你不是有手表嗎?”
林幔芝,“我想買一塊梅花牌的。”
這幾天沒少聽人說,楊念念手上戴了一塊梅花牌手表,軍嫂們都快把梅花牌手表誇上天了。
魏寞城不理解,“手表就是一個看時間的東西,你有一塊不就行了?挑什麼牌子?”
在魏寞城看來,這純粹就是浪費錢。
他們家雖說也算是小康家庭,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過的還算滋潤,可買一塊梅花牌手表,也算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了。
這才幫林幔芝買一件呢子大衣沒幾天,又要一塊幾百塊錢的手表,支出超過收入太多,小半年存的錢,一下子就花光了。
林幔芝見他沒有答應,心裡就不高興了,“我就不配戴一塊幾百塊錢的手表是不是?”
說完,將人從身上直接推下去,然後翻身背對著他。
魏寞城這會兒正上頭,突然被推下來,心裡難免憋了一股火氣。
快過年了,他不想吵架,一塊手表也能買得起,便低聲哄了兩句。
“行了,彆氣了,同意你買還不成?財政大權都在你手裡攥著,你要是真買回來,我能怎麼著?”
林幔芝卻還是不高興,“你就不是真心想給我買,一塊手表而已,還非得我生氣了再答應,你要是直接答應,不就皆大歡喜了?”
魏寞城心中吐槽,女人可真是麻煩,都答應了,還這麼多事兒。
他耐著性子繼續哄,“我的錯,我的錯,明天就去買,行了吧?”
林幔芝見他態度還算不錯,臉色這才好了起來。
被她這麼一鬨騰,魏寞城的興致少了一大半,最後隨便敷衍了一會兒了事,起身時不小心弄臟了床單。
林幔芝很嫌棄,語氣也不太好,“都跟你說多少次了,你怎麼還是這麼不小心?臟死了。”
魏寞城也懶得理她了,隨便收拾了一下,倒頭就睡,任由林幔芝在一旁耍小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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