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喬錦夕提起曾榮輝時,眼神裡滿是厭惡,說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
一個小姑娘在外麵漂泊,也確實有很多無奈,楊念念自己過得好,也不想去站在道德製高點教彆人去怎麼做。
當然了,更不會同情心隨便泛濫。
夫妻兩人一個是強奸犯,一個幫強迫自己的人生孩子,人品都不怎麼樣,她不會腦抽去跟這樣的商家合作。
“從你沒報案,選擇助紂為虐過好日子的時候,就不算無辜之人了。”
“咱們還是像從前一樣,碰見就裝不認識吧!我還是那句老話,你不招惹我,我也犯不著跟你計較什麼。咱們都在京市做生意,距離也不遠,總有再碰見的時候,我把話擱在這裡了,以後要怎麼做,看你自己的。”
說完,轉身推著自行車就走了。
喬錦夕瞧著楊念念的背影,忽然就明白了什麼。
楊念念不是大度,是根本就不屑跟她這種小人物計較吧?
嗬嗬,原來她渺小到根本入不了彆人的眼。
想到昨天去挑釁楊念念的行為,喬錦夕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小醜。
楊念念確實是沒心思管喬錦夕,京市這邊廠裡賬目一直是她在管,眼瞅著快到月底了,她得準備給員工發工資,又要找人修整一下乘運廠子,準備搬廠子的事情。
這麼一來一回,兩個月就過去了,眼瞅著快到鄭心月結婚的日子,就去金店打了一對60克的大金鐲子。
這東西保值,送朋友也顯得大氣。
本來還以為陸時深應該沒時間去參加婚禮,誰知他竟然有三天假期,這倒是意外之喜。
他們提前訂了火車票,頭一天晚上聯係了餘遂,次日一早,三人就在火車站彙合,在婚禮前一天,到了秦傲楠老家。
秦母提前包下了城裡最好的一家旅館,專程給鄭心月娘家這邊的人住,還安排秦傲楠姐夫和堂哥專程陪客。
各方麵招待的都沒話說。
海城部隊那邊,隻有陸念飛過來,其他人都沒假期。
要結婚了,鄭心月緊張比開心還要多,晚上非要拉著楊念念陪睡,一直在楊念念耳邊聊新婚夜的事情,亢奮的睡不著覺。
“念念,我隻要想到,明天晚上就要跟秦大哥躺在一張床上睡,就覺得好激動怎麼辦?他這麼保守,萬一到時候不好意思主動怎麼辦?”
不等楊念念說話,她又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似的捧著臉說。
“算了,他要是真不主動,我就主動好了,反正都結婚了,勢必要把生米煮成熟飯。”
說完,又跟個小瘋子一樣,抓著楊念念的手放自己臉上。
“哎呀,念念,你快摸一摸,我臉好燙啊!你跟陸大哥剛在一起的時候,是啥感覺啊?誰主動的?疼不疼?”
楊念念哭笑不得,“我的鄭大小姐,你放一千一萬個心好了,明天晚上絕對是秦副團長主動。他之前保守是因為你們還沒結婚,現在結婚了,隻怕要化身成狼了,就怕你招架不住。”
鄭心月臉頰更紅了,雙腿夾著被子滾來滾去的傻笑,把楊念念都給看樂了。
她沒正式辦過婚禮,看鄭心月這麼激動,少女心也開始爆棚,兩人聊了半夜,還沒睡多久呢,早上五點就被心月嬸嬸叫了起來。
“快起來,化妝師到了,準備換衣裳準備上妝,彆等會兒接親的都來了,你還沒起來。”
鄭心月正打著哈欠,一聽說接親的要來,人頓時就精神了,著急忙慌的洗漱。
楊念念換完衣裳,也準備去洗漱,夜裡沒睡好,迷迷糊糊出門還沒走幾步,就被陸念飛用手指抵住了額頭。
“哎哎哎,可彆再往前走了,再走就撞我胸口上,被你家男人看見,陳年老醋都要打翻了。”
楊念念回神,抬手拍掉陸念飛手指頭,“時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