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難言的落寞與酸楚,成功與幸福總是如此艱難。
好像失敗、不快樂與平常才是常態,快樂猶如曇花一現。
不知道是現實究竟有太多的東西需要煩惱,還是因為痛苦帶來的記憶遠遠大於快樂,痛苦帶來的挫敗也遠大於生活帶來的幸福。
我在想會不會是我有點自私了,再一想我就是這個樣子,很難改變。
機票其實可以買3號的,但我感覺3號太趕了。其實要是跟人事部說一聲,應該也沒啥大問題吧。不過我嫌麻煩,還有就是我想五號的時候看一下這邊的文化節,所以把機票訂成7號了。
隻有3號和7號才有隔壁雲龍機場直達惠州平潭機場。
這些東西真的想多了就是內耗,既然已經下決定了,就不要再想,回去再好好改變。
其實我自己也不少毛病,除了我之前說的身體上的毛病以外,心理上也有些。
小學沒啥感覺,就是五年級把腿摔了,養了一年多,那以後就有點自卑了,喪失了一定的銳意。
初一打打鬨鬨那種被人欺負,身體也比較弱,主要是沒跑步,自己平時在家還是做些仰臥起坐、俯臥撐之類的,初一還比較胖,人又矮,沒啥存在感,受點小欺負。
初二讀了半學期轉校到我媽當保潔的學校了,她在那當保潔,孩子學費減半,私立學校,沒有問過我,叫我過二天直接過去。
我記得我當天跟原來那個公辦學校年級主任說轉校的時候,他讓我第一次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官僚主義,赤裸裸的推皮球,一會說不歸他管,一會說這個,一會說那個。
我說:手續已經辦好了(我沒辦,估計是我媽全部弄好了),隻是跟你說一聲。
那主任馬上變臉,笑嘻嘻的說:好,我知道了。
初中轉校過去,剛開始沒有朋友,隔壁班有一個小學同學,他也是轉校過來的,當時讀著讀著就發現他沒來了。
自己班有一個小學同學,校霸那種,之前有打過一定的交道,所以他認識我,也可能是因為這點關係我轉過去沒被欺負(後麵了解到當時有人覺得我很拽,想打我)。
還有一個人因為鄰居上來跟我搭話,但也沒多說什麼。
初二總體還是格格不入,人也算是最矮的那批(後麵發現他們都長高了,我還是那麼矮),初二下稍微認識了幾個同學,關係一般。
也是這個時候開始真正的戒s,戒了整整兩年,沒有斷過,後麵上高中就陷入破—戒—自我懷疑—破的惡性循環了。
真正人際關係變好是初三,開始住宿,大家接觸的更多了,舍友關係也比較融洽,截止到目前,也還有幾個初中朋友一直在聯係。
初二下學期開始大量特彆喜歡閱讀曆史,一定程度上改變了我的三觀。
體育中考我選的鉛球,因為腿的原因不敢蛙跳,加上上半身比較壯就選了鉛球,沒選跳繩。
其實現在想想,可能因為選鉛球力量訓練,特彆是負重深蹲讓我變矮了,要是選跳繩,在那蹦蹦跳跳的估計還能長高兩厘米。
後麵陸陸續續有人來,有人走(外省的不能在這裡中考)。
就這樣讀完了初中,高中沒啥好說的,高一性格大轉變,特彆開朗搞怪,高一下分完文理班就開始認真學習,分班主動舉手當上了班長(後麵壓力太大,高三被我辭了,也是這個和電信等原因讓我感覺我老是堅持不下去)。
性格開始穩定,高三因為學習原因堅持獨來獨往。
然後就大學了,大學前一年比較認真,後麵就鬆懈些,但也在學,學習、鍛煉、打球、參加活動,搞錢沒堅持下來,其它斷斷續續都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