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魏柏宏的爹君悠,拍得一手好馬屁。逢人就說女皇多麼善良,多麼寬容,多麼善待姐妹兄弟。
因此,他在君蘭麵前很受寵。得了寵的君悠十分明智,時常把魏柏宏帶進宮。
魏柏宏繼承了君悠的優點,嘴甜得很。女皇喜歡她,就時常把她召進宮。她自小幾乎就是在宮裡長大的,天不怕地不怕的。
可惜,她不通文,也不通武,沒能撈個官當當。她就是會說話,會討人歡喜。這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多人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她呢,她當然得積極一點了。
這邊房間裡麵的動靜更加炸裂!
天已經大亮了,屋內依舊紅被翻滾,青紗蕩漾。時不時還有一隻白嫩的小腳丫高高揚起,調皮的伸出青紗外。
外麵聲震屋瓦的動靜都沒有影響到屋內的兩人糾纏不休。
喘息聲纏綿悱惻,聽得外麵的妓子都紅了臉。
就是可惜隻聞其聲,不見其人,讓這熱鬨大打折扣。
聰明點的客人就開始攛掇魏柏宏去掀開簾子看看。
“魏小姐,咱這裡就您身份最高,由您去掀開,彆人也不敢說什麼。咱們也好沾您的光,瞧個熱鬨。”
“魏小姐的威名誰人不知,由您去真的是再合適不過了。”
“我們也不單純是去瞧熱鬨啊,這麼大動靜裡麵的人都像是沒聽見,說不定會鬨出人命!”
聽到可能會鬨出人命,老鴇坐不住了。但是他也不敢擅自去掀客人的簾子,隻能把希望寄托到魏柏宏身上。
感受到了眾人的期盼,魏柏宏挺了挺腰板,昂首闊步,大步向前。怕什麼,她們有膽子做,沒膽子讓彆人看嗎?
再說了,她看就看了,隻要她們敢不嫌丟人告到女皇那裡,她也敢奉陪到底。
魏柏宏在心裡衡量一番,覺得這事能做,就更加堅定地一把拉開了簾子。
身後眾人都伸長了脖子往裡瞅,魏柏宏功成身退,往後挪到安全位置。
“咦,那男子瞧著像是羅家二房的正夫!”
“那女子像是華章好友!”
眾人大驚,議論紛紛。
“所以,這是羅二夫郎帶著羅小公子來清風院偷人,還是羅小公子帶著羅二夫郎來清風院偷人啊?”
“那華章還帶著好友一起偷人呢!”
“太刺激了吧!不過,她們不怕羅家鬨起來啊?”
“是啊,那羅小公子是未嫁之身,那二夫郎可是嫁了的啊?羅家老二被戴了綠帽子,能放過華章嗎?”
“話說,她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現在都這個時辰了,她們兩個不會吃不消嗎?”
老鴇害怕羅家和華家找麻煩,開始拚命回憶昨夜的情況。
她記得昨夜華章是和那個友人一起來喝酒的,那友人點了一個小妓子,華章畏懼家中夫郎,隻敢偷偷摸摸揩揩油,就沒有點。
夜深的時候,兩人都喝醉了,華章要回家,那友人要留宿。
他分明看著華章上了馬車的,怎麼會去了隔壁的院子呢?
至於那友人,確實是在自己點的房間裡。可房間裡不應該是小妓子嗎?怎麼變成羅家二夫郎了?
至於羅銘兒是怎麼進來的,老鴇就更不清楚了。
“呀!你們看!那女的是不是七竅流血了?!不會出人命吧?!”
驚呼聲響起後,也不管好不好意思了,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女子臉上。
膽小的妓子已經被嚇哭了,膽大的老鴇也想哭。
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呀!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找大夫!”老鴇怒吼出聲。
今天要是在他這清風院裡出了人命,影響了生意,他要被他主子生吞活剝了!
清風院是有請大夫長期待在樓裡的,因此大夫來得很快。
熱心的客人急急忙忙拖著大夫往裡走,其實她是想近距離看熱鬨。
隻見大夫上前想分開兩人,但兩人如膠似漆,分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