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希望自己能夠立刻衝上去給眼前這位囂張跋扈的女官狠狠一擊,讓她知道厲害。
然而,就算此刻已經有些醉意朦朧,但理智告訴她不能輕易采取行動。
於是,她隻能惡狠狠地瞪著女官,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
而那位女官則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似乎對自己成功激怒了六皇女感到十分滿意。
她深知,這種讓人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妙。畢竟,她自己也曾經曆過類似的事情。
曾經,她隻是不小心將茶水濺到了六皇女的衣角,結果便遭受到了六皇女無儘的恨意與報複。
尤其是當她本有機會成為容湘的徒弟時,卻因為六皇女從中作梗而錯失良機。
正所謂,斷人前途猶如殺人父母。
麵對如此深仇大恨,她怎能不對六皇女心生怨恨呢?
再不願意,六皇女也隻能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女皇詔,曰:原六皇女罪孽深重,不思悔改,罰銀五萬兩,用於運河修建。
另貶為琥州郡王後,再居六皇女府於理不合,責令一月內搬入城北郡王府。”
聽到這個旨意,六皇女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前方,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
她無法接受這樣的懲罰和貶低,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和不公。她緊緊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流下來。
然而,在一旁的眾人眼中,這一切都是六皇女罪有應得。
她們看到她被貶為郡王,心中暗自慶幸,覺得這樣的結果是她應得的報應。而對於那些曾經被她欺負過的人來說,更是感到一種快意。
與此同時,在場的人們紛紛議論起來,對這個旨意表示驚訝和不解。
“這是什麼意思?”
“為何要罰銀又責令搬府?”
“這懲罰好奇怪啊!”
“是啊,罰銀正常,但責令搬府是何意?”
“難道是因為六皇女犯錯後更不受寵所以故意刁難?”
“不會吧,鳳吟國再窮,也不至於缺一座皇女府,沒必要非要讓六皇女騰出來啊。”
“那為何還要讓六皇女搬到郡王府呢?”
“一個月後六皇女就要去琥州了,在京城弄郡王府實在多餘。”
“對啊,一般封地上的郡王回京常駐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那女皇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是不是女皇有什麼深意呢?”
“嗯……有可能。”
“可是女皇到底想表達什麼呢?”
“不知道啊。”
“會不會女皇是想告訴六皇女以後還會讓她回來?”
“嗯……有可能,畢竟六皇女再怎麼樣也是女皇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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