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再次驚呼出聲,這次更是驚訝得合不攏嘴。
就連君芊灼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嘴角直抽抽。
她心中暗自嘀咕:不是吧,大家都知道你把控朝政,讓南景皇帝變成傀儡,可你也太囂張了吧?居然在鳳吟宮宴這樣的場合公然宣稱把大皇子當兒子?這跟直接說你是南景皇帝還有什麼區彆?
攝政王似乎對周圍的反應毫不在意,他那修長的手指輕輕轉動著酒杯,仿佛在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大皇子向來把我當父親一樣尊敬,既然如此,你就跟著他叫本王一聲父親吧。”
攝政王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霸氣。
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死寂,沒有人敢輕易開口說話。
所有人都被攝政王的氣勢所震懾,隻能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君芊灼被驚得手抖,連杯中的酒都灑了一些。
她隱晦的看了君蘭一眼,然後感歎攝政王不做人。
搶了君蘭的夫郎做攝政王妃就罷了,還要讓君蘭的女兒管他叫父親。
嘖嘖嘖,什麼仇什麼怨啊?
比起君芊灼,君蘭則是考慮的更多。
攝政王這是什麼意思?
先是說他把大皇子當兒子,後又要君芊灼管他叫父親。
他是想把南景皇位傳給君芊灼或者君芊灼和大皇子的孩子嗎?
一想到這種可能,君蘭內心激動不已。
不管是傳給君芊灼還是傳給君芊灼和大皇子的孩子,南景皇帝都有了鳳吟血脈。
說不定百年之後,鳳吟還可以統一南景呢!
君芊灼愣在原地,實在是不想在這兒叫他父親。
她咬牙切齒地瞪著攝政王,嘴裡無聲說著:“適可而止!”
君芊灼不肯叫人,攝政王也不喝她敬的酒,本該寒暄幾句的過程似乎被卡在這一步。
上頭坐著的君蘭皺了皺眉,誰都不想上頭多個爹。但那是攝政王嗎?那是南景江山!
君蘭敲了敲桌子,君芊灼抬眸,隻見君蘭朝著她微微點頭。
君芊灼內心就像嗶了狗一樣,這綠帽子還有上趕著戴的啊?自己喜歡戴就算了,還要把自己女兒給送過去。
大愛在人間啊!
既然君蘭都不在意,那君芊灼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反正不管是從華若凝那邊論,還是從池清彥那邊論,自己叫攝政王一聲父親,也不算他占自己便宜。
“父親,芊灼敬您一杯。”
這次攝政王就很配合了,君芊灼話都還沒說完,他就乾脆利落地舉起了酒杯。
甚至平時孤高冷傲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笑意。
“好孩子,父親沒什麼好東西給你,這玉佩就當作見麵禮吧。”
說著,攝政王解開了腰間的玉佩,隨意地扔給了君芊灼。
周圍再次響起吸氣聲,就連君蘭也忍不住想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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