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是來參加個婚宴而已,在門口被人好一番奚落也就算了,可現在又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她還要被迫卷入兩位大人物之間的爭鬥呢?
華引望著那已經跑遠了的小官,心中充滿了羨慕之情。她無奈地低下頭,暗自神傷著。
“池公子,你為何非要阻止我去看望四皇姐呢?難道說,你真的打算對她不利?”
池非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五皇女,我身為四皇女的夫郎,就算天下所有人都想傷害她,我也絕對不會。
更何況,我與殿下乃是女皇親自賜下的婚約,你若是懷疑我會對殿下不利,豈不是在質疑女皇陛下的決策有誤,認為她將一個刺客賜婚給了殿下?”
“巧言令色,若是沒鬼,你為何不敢讓四皇姐出現。”
池清彥無語,是他不想讓君芊灼出現嗎?還不是君芊灼被人下藥,這時候讓她現於人前,實在是丟人。
在自己府上被人下藥,很難不讓人懷疑四皇女府守衛能力。
“無話可說了吧,還不快讓開。本皇女會為四皇姐用心診治的,到時候,也請眾位賓客做個見證。”
五皇女氣勢洶洶地越過池清彥,剛想往屋裡進,卻見君芊灼竟然自己出來了。
眾人皆是一驚,尤其是五皇女,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君芊灼麵色緋紅,腳步有些虛浮,但眼神卻異常堅定。她冷冷地看著五皇女,聲音冰冷:“本王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為本王診治了?”
五皇女臉色一變,強裝鎮定道:“四皇姐,我也是擔心你的身體……”
“哼!不必假惺惺了。本王的身體如何,本王心裡清楚。”君芊灼冷聲道,“倒是你,如此急切地想要闖入本王的婚房,究竟有何居心?”
五皇女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沒想到君芊灼會這麼快恢複過來,更沒想到她會如此強勢。
素月背著醫術箱,深藏功與名。
這時,君芊灼的目光落在了池清彥身上,她緩緩開口:
“清彥,你現在不僅是四皇女夫了,更是北王夫。
以後再有不長眼的舞到你麵前,大可以直接令府兵將人趕出去。”
池清彥微微一怔,隨即笑道:“是,清彥知曉了。”
君芊灼點點頭,不再理會其他人,拉著池清彥轉身回房去了。留下眾人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五皇女氣得直哆嗦,心中暗自詫異:這是怎麼回事?按照常理來說,君芊灼此刻不是應該感到自卑和無地自容嗎?為何她的氣勢反而變得愈發威嚴起來?
不對勁!
五皇女猛然回過神來,回憶著君芊灼的臉色。她心中暗叫不好,君芊灼的麵色與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中了她下的藥後,應該是麵色冷淡、心如止水才對。可是眼前的君芊灼卻麵色紅潤,渾身燥熱難耐。
五皇女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心中暗道:“該死的,難道有人將我準備的藥物調換了不成?”
可惡啊!她原本隻是想給君芊灼一個小小的教訓,讓她慢慢陷入困境。沒想到,這一次又失敗了。
憤怒的五皇女帶著滿腔怒火匆匆離去,與她同隊的賓客們也隻能灰頭土臉地跟著離開。
華引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心中犯難。如果現在離開,那就等於承認自己是五皇女一派的人;但如果不走,君芊灼肯定不會放過她。
哎,這可真是進退兩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