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邊,華若凝當然也已經知曉了此事。
隻不過對於君芊灼所麵臨的困境,他自知鞭長莫及,實在難以插手其中。
對於華緋玉這個侄子,他也不了解。但跟池清彥相比,他自然是站在池清彥這邊的。
於是,他輕輕地拍了拍池清彥的手背,以一種無言的方式默默地撫慰著對方那顆躁動不安的心。
“義父,請您放心吧。阿灼定能妥善解決好眼前的麻煩,而且她剛才還特意讓我傳話過來,讓我們一同前去用早膳呢。
說不定現在她就已經處理好了,義父、王叔,咱們過去吧。”
看來目前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啊!
如果他能夠一直陪伴在君芊灼身旁,那麼或許他就擁有足夠的底氣和能力去處置華緋玉,給池清彥做主。
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無情的。
他心裡非常清楚,自己與君芊灼相處的時光相較於辛夷等人而言簡直微不足道。
如此一來,他又怎能厚著臉皮去插手君芊灼的事情呢?
畢竟,這種行為無疑會讓人覺得他不自量力、多管閒事。
想到這裡,他不禁感到一陣無奈和沮喪,但同時也明白這就是事實,無法改變。
“依我之見,那便是她心性不定、朝三暮四所致。
若不是她對彆人有意,人家會為了她要死要活,不顧名節嗎?
單論此點,著實難以與我相提並論啊!
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自始至終僅有你一人而已,且十數年乃至二十餘載光陰荏苒,始終未曾改變。”
此時此刻,華若凝對於任何膽敢指責君芊灼半句不是之人皆無法容忍,即便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亦不例外!
“喲,未料到你如此迅速便將那位嬌俏可愛的小郡主拋諸腦後了。
想當初,人家可是心甘情願地遁入空門,於寺廟之中伴著青燈古佛,日夜誦經禮佛,所為何來?
無非是希冀能為你祈求福祉罷了!”
華若凝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語氣充滿了嘲諷和冷漠,接著說道:“人心啊,真是比那六月的天氣變得還快呢!這才多久啊,竟然就如此輕易地將人遺忘得一乾二淨了。”
聽到這話,攝政王心中猛地一緊,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之色。
他連忙辯解道:“我……我沒有忘記啊!隻是不想再提起她罷了。她跟我又沒有什麼關係!”然而,他的聲音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說罷,攝政王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般,急忙邁開腳步,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華若凝麵前,緊緊拉住他的雙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急切和不安,仿佛生怕失去眼前這個重要的人。
與此同時,攝政王暗自咒罵著那個該死的郡主。
想當年,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害得他深陷困境,幾乎讓華若凝與他斷絕關係,從此形同陌路。
如今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風波,難道又要被重新掀起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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