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麵上的表情變幻莫測。
沈槐不隻是嘴上說說,甚至直接上手撩起溫良的衣服下擺。
本來就薄的布料抓在手裡稍一用力就能掀開很大一片。
男人緊實漂亮的腹肌就這麼袒露在沈槐麵前,男性魅力十足,極具爆發力的腹肌,因為沒曬到陽光,所以比彆的地方要白。
沈槐眯著眼睛看著男人腰側的刀疤,手忍不住直接放了上去。
沈槐的手冰涼透骨,溫良反應慢了半拍,立刻後撤壓下自己的衣服
“沈槐!”
祁珩生氣了。
祁叔腰真細。
沈槐習慣性的抬眼鏡框,手舉到一半才想起來自己鼻梁上沒架著眼鏡,於是放下來,自責的將視線聚焦在一個無法確定的虛空處,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我眼鏡被叔弄壞了,看不太清,所以一不小心抓到了叔的衣服,真對不起叔,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教祁叔怎麼和男孩子相處”
溫良所有的話全都被堵了回去。
原主遺留下的行事作風正在潛移默化的影響溫良。
他覺得自己的地位不容任何人置喙,整個西城區的異能者和幸存者都要聽他的才對。
因為末世後一切以實力為尊,隻要異能足夠強大,就能掌控絕對話語權。
原主之所以讓隻是水係異能的沈槐在自己身邊,也是因為看沈槐長的好看。
沒錯祁珩就是個死基佬大叔,就喜歡漂亮的男孩子。
他還沒對沈槐出手是他運氣好,不然他連後期西城被滅都等不到,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兩種情緒在溫良大腦衝撞,一種是對沈槐虛假的表象的恐懼,一種是權威被挑戰的憤怒。
溫良拉了塌掉椅子旁邊的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一隻腳腕搭在另一隻大腿上,一個豪放不羈的造型。
【溫良我現在的戰鬥力怎麼樣?】
【886厲害的一筆】
溫良心裡有了底氣。
祁珩能坐上西城區首領的位置,肯定有兩把刷子的。
他沉下臉,壓著嗓子說“我還用不到你個小屁孩教”
沈槐年輕的麵容上閃過一絲冷笑“祁叔,我22了,在末世前,我都到法定結婚年齡了,男人和男人上床單靠理論沒有實踐是不行的,祁叔你要是硬上,搞不好隻能玩一次。”
“我34,大你一輪不帶拐彎兒,你覺得我用得著你教?”
“可是祁叔你不像三十多歲的樣子,而且聽說從來沒找過人,我還是"
眼看著沈槐又貼了上來,溫良急的打斷了沈槐的話“我不舉!”
四周寂靜一片,能聽到隔音不好的帳篷外傳來的嘈雜聲,而帳篷裡,無人說話。
溫良咽了咽口水,覺得就目前來看,這是最好的借口,既能讓沈槐放心,又能打消主角受萬清的戒備,獲取信任。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抓了抓頭發,臉上沒有絲毫尷尬的扯出個無所謂的笑
“小槐,你彆往外傳,叔還是要臉的,你知道就好”
沈槐皮膚白,但個頭高,他站在溫良麵前,有股逼視感,眼神變了又變,又要湊上來“那我幫祁叔看看吧”
“不用了!”
溫良已經沒有力氣和沈槐周旋。
他覺得沈槐說話總是拐彎抹角的,和他說話很費腦細胞,還要時刻緊繃著神經,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