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府,李修筠焦急的來回踱步,神色無比凝重。
“這麼久了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李修筠看著那一臉雲淡風輕正在喝茶的年輕儒首說道“要不我們去看一眼,若是顧衍出了事,你我在場也能將其保下!”
洛白沒有說話,依舊淡淡的品著茶
李修筠走過去,一把奪走茶杯有些怒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品茶。皇宮之內高手眾多,若是顧衍暴露陷入危機,可沒人能幫他!”
洛白搖頭苦笑,輕歎一聲旋即開口“放心!顧衍不會有事的!”
“你為何如此篤定,難不成你有事瞞著我?”
洛白笑了笑說道“一切都在那位的計劃中,皇宮邪祟此時不敢露頭,幾位供奉也傷不到顧衍。
王爺儘可放心,用不了多久顧衍就會平安回來!”
李修筠眉頭微皺,追問道“那位是誰?他的計劃又是什麼,為何對皇宮邪祟如此了解?”
洛白抬頭看向李修筠,緩緩問道“王爺覺得,那邪祟是從何而來,為何會藏身於皇宮之中!”
不等李修筠說話,洛白繼續道“那邪祟的身份不簡單,與某位聖人存在某種特殊的關係。
那位聖人此時正在尋它,若是它敢露頭,敢走出那片禁製,無需聖人親至,我會立即讓它死!”
李修筠聞言頓時眯起了眼睛“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一切,知道邪祟的來曆,知道邪祟的藏身之處。
那你為何不直接告訴顧衍,還要讓他以命涉險!洛白,我原本以為你是自己人,這麼做又是為什麼?”
李修筠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怒意,看著這位年輕儒首這一刻覺得極為陌生。
洛白瞥了一眼有些發怒的忠勇王這才說道“王爺放心,洛白是自己人。沒錯!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邪祟的來曆以及藏身之處,但那個邪祟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聖人一直尋它,雖說已經知道了它就藏在皇宮,但卻因為某種原因,暫時動不了它。
我之所以沒告訴顧衍,是因為聖人說過,有些事有些答案,需要顧衍親自去找!
王爺也可放心,皇宮之內發生的一切事都在我的注視下。若是顧衍遇到了危險,無需王爺開口,我定會出手!
我洛白不才,但傾力一戰也可將這京城夷為平地!”
李修筠聞言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聽到洛白這麼說,他也就不是那麼擔心了。
隻是他很好奇,是哪位聖人可以讓洛白這位儒家當代領袖畢恭畢敬。
“你所說的聖人是誰,神王還是佛陀?”
洛白搖頭說道“都不是,我所說的聖人是道尊!”
“道尊?”
李修筠頓時一驚脫口而出“他沒死?”
洛白突然笑了幾聲,解釋道“聖人可得長生,道尊也不例外。當然,比起儒聖,道尊的確活的有些久了!”
“他在哪,皇宮邪祟與他有什麼關係?”
“道尊他老人家雲遊四海我也不知道在哪,至於他與邪祟有什麼關係,恕我不能告訴王爺!
總之王爺隻需要記得一件事,隻要我洛白還坐鎮京城一天,那邪祟就不敢傷害顧衍。
它的圖謀是整個天下,而道尊正在阻止它的謀劃!顧衍便是一把尖刀,一把將邪祟徹底磨滅的尖刀!”
李修筠想了想旋即說道“那兩年前……”
“兩年前那場宮亂,我的確沒有預料到,道尊同樣也沒有預料到。等我們發現時,那邪祟已經藏了起來。
不過我可以告訴王爺,太子殿下沒有死,想來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知道他的行蹤。
正統回歸之日,就是誅殺邪祟之時!”
洛白說完看向李修筠,臉上帶著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與方才展現出的強大氣質截然相反。
他像個尚未脫去稚氣的少年,認真說道“方才我所說的所有話,王爺最好不要告訴顧衍,否則容易壞了大計。”
李修筠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吐出,平複心情開口說道“我知道了!”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