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敢,就給我閉上臭嘴!”
“好!本王子成全你!”
拓跋烈撿起彎刀,高舉過頭就要揮下,卻在這時副將大喊一聲:“拓跋烈,彆忘了你的族人還在陛下手上!”你若是敢殺了桑吉加將軍,你的族人也難逃一死!
這話一出,拓跋烈高舉的彎刀頓時停在半空,腦海裡浮現烏月燁爍的麵容,竟是流露出一絲畏懼。
副將抓住機會上前搶走彎刀,隨後將彎刀丟出了營帳
桑吉加見到這一幕,緩緩挺直腰杆冷笑一聲:“話倒是說的響亮,可這膽子卻是小的緊!”
“你說什麼?”
拓跋烈一臉的怒容,拳頭攥的咯吱作響
桑吉加輕笑兩聲,對拓跋烈說道:“看在你我相識多年的份上,我奉勸你一句還是早點忘了你拓跋王子的身份吧!
如今的草原不同以往,若是還整日裡以王子自居,那陛下那邊可不會饒你!”
說罷,桑吉加擺了擺手帶著兩位副將走出了營帳。
砰!
拓跋烈憤怒至極,一拳砸在木桌上,當場就木桌乾的四分五裂
他咬著牙,肺都快要氣炸了,身為拓跋部王子的他從小錦衣玉食,何時被這般羞辱過。
就因為烏月燁爍成了皇帝,整個草原便都要聽他的嗎?
他知道烏月燁爍很強,但心裡就是不服,那股傲氣告訴他自己完全有能力得到更多而不是屈居人下。
“恥辱!恥辱!”
拓跋烈怒罵兩聲,心中對父汗失望至極,在他看來父汗是個極其無能的家夥,不配成為拓跋部的首領。
隻是如今,他也沒有彆的辦法,隻能忍受屈辱。
拓跋烈深吸口氣,壓下心中不甘這才走出了大帳朝著自己的營帳而去,這一路上周圍的士兵好像都在嘲笑他,這讓拓跋烈渾身不自在。
好在營帳離得不遠,沒多久拓跋烈便回到了自己的帳內。
可剛走進大帳,拓跋烈卻是臉色一變,整個人僵在原地。
看著架在脖子上的長劍,拓跋烈緩緩開口:“你是何人?”
對方沒有回答,而是將長劍頂在拓跋烈脖頸皮膚上,一絲刺痛讓拓跋烈明白自己眼瞎的局麵。
“老實點,若是敢大喊大叫,我保證取你項上人頭!”
麵對死亡,拓跋烈咽了口唾沫,隨即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
脖頸上的長劍鬆了鬆,拓跋烈頓時鬆了一口氣
“敢問閣下是何人,為何來此?”
拓跋烈又開口問道,其實不用去問也知道,對方一定是夏朝的人。
手持長劍的人冷聲說道:“彆廢話,我家主子要見你!”
也在這時,屏風後傳出一道聲音:“拓跋王子莫要緊張!”
拓跋烈循聲看去,見到走出的少年,頓時一驚下意識開口道:“顧……顧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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