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沒有作答,顧景煜接著說道:“你可是拓跋部的大王子,不出意外將是未來拓跋部的大汗!
可因為烏月燁爍的出現,拓跋部已經名存實亡,即便是你的父親死了,你也不可能繼承大汗的位置,因為如今的草原是烏月燁爍的草原!
有些話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明白,烏月燁爍現在是沒時間抽出手來對付你,否則你覺得憑你和你那軟弱無能的父汗,能鬥得過烏月燁爍嗎?
七部血淋淋的教訓就在眼前,你拓跋部也想成為烏月燁爍的刀下亡魂嗎?”
拓跋烈嘴角抽搐,攥緊拳頭怒聲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見他發怒,顧景煜這才笑道:“其實我從一開始就說了,我想要幫你,你並不比烏月燁爍差,他能做到的你同樣也可以!”
“你要讓我替代烏月燁爍?為什麼,我們之間好像並沒有這般要好吧?
拓跋烈還是不敢輕易答應,更沒有將自己心中的想法暴露出來,他知道麵前這人心思深沉,稍不留神就可能上了對方的當。
顧景煜微微搖頭:“大王子為何要對我抱有成見?我的確與草原是敵人,但若是有更好的方法解決這場爭端,我自是樂意之至!
原本我想著,拓跋王子少年英傑,應當是雄心壯誌滿腔熱血,不說能成為什麼萬古流芳之人,至少也不會屈居人下!
可今日見麵,似乎我還是高看了拓跋王子,你好像很滿意如今的現狀!
既然如此,那還請恕在下叨擾!”
說完,顧景煜直接起身便要朝著營帳外走去,拓跋烈仔細回味著對方的話,在即將走出營帳的時候喊道:“留步!”
顧景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魚兒還是上鉤了。
他轉過頭,一臉嘲諷的說道:“怎麼,拓跋王子還想要擒了我去找烏月燁爍領賞?
也是了,畢竟如今烏月燁爍才是草原的主宰,大王子想要搏得他的歡心也是正常!”
拓跋烈被這話說的有些惱怒,且不說他能不能生擒顧景煜,即便是有這個可能他也不會去找烏月燁爍領賞。
畢竟同為草原的年輕一輩,拓跋烈心裡對烏月燁爍抱有敵意,這份敵意是來自拓跋部的現狀,也是嫉妒烏月燁爍的成就!
他看向顧景煜,指了指獸皮椅,語氣緩和了不少
“王爺何必著急,不妨坐下來在談一談!”
“沒什麼好談的了,拓跋王子沒這份膽量也就不必浪費你我時間了!”
說著,顧景煜邁步就要走,可身後卻傳來拓跋烈急促的聲音
“彆走!王爺不妨把話說完,本王子再做定奪?”
顧景煜聽了,微微點頭歎息一聲,走回獸皮椅坐下後這才說道:
“既然拓跋王子想聽,那我就同你說道說道!
方才說了,我想要讓你替代烏月燁爍,此話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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