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傻愣愣地站著,連身前的衣服掉了都不知道。
他前麵的時候太過驚慌,從醒來到現在都沒穿上衣服,所以此刻衣服落下。
鄭娘一眼就看到了許大茂的裸體。
但是她並沒有害羞,反而鄙視地瞥了眼。
因為此時許大茂已經癡呆了,她也沒必要接著裝。
而且她此刻內心極為高興。
“計劃第一步,已經成功,不愧是珍珍姐,這許大茂果然中招了。”
一想到喬珍珍,鄭娘就回憶起了昨天的事情。
昨天她聽從喬珍珍的計劃,老早就跑到了喬珍珍家這邊,找到了傳播消息的那三個混混。
“那個人拿這麼點錢收買你們,擺明是看不起你們。”
“這樣,我給你們10塊錢,等會他來找你們,你們就借口打他一頓,然後等他離去就偷偷跟蹤他,再打他一頓。”
巷子裡,三個混混聽完鄭娘的話,頓時麵麵相覷。
老大撓了撓頭,看著鄭娘手中的十塊錢,既貪婪又為難地說道:“我們要是動手,他到時候報警,我們可沒好果子吃啊。”
這年頭的公安對付他們這些遊手好閒的混混,可不會態度緩和。
不拔槍打你,都算他們和善。
“你們傻啊,你們有他把柄,他敢去報警嗎?”
“你們打他,也是為民除害,到時候他要是報警,你們就先說他汙蔑軋鋼廠工人,你看他死不死。”
鄭娘當然不是要許大茂死,畢竟還要他接盤呢。
但她這話確實鼓舞了三個混混,老大和兩個小弟對視一眼,就把錢接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許大茂就找了過來。
他看到三個混混,就湊了上去:“兄弟們,你們昨天……”
他話還沒說完,三個混混就凶神惡煞地衝過來,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許大茂齜牙咧嘴地摸了摸胸口,正要發火,就看到三個人圍了上來,拳頭像雨點般落下,打得他叫喚。
“你他媽不早說散謠的對象是喬家,老子被你坑慘了,你不拿錢出來賠償,老子就去派出所告你造謠他人,把你狗日的關到監獄裡去。”
許大茂嚇了一跳,顧不得疼,急忙從懷裡掏出五塊錢,心疼地說道:“我隻有五塊錢了。”
“我給了你們就不要再說這些,不然到時候我們魚死網破,我不信你們沒乾其他事。”
三個混混互相看了眼,心裡也發虛。
他們怎麼可能沒乾犯罪的事,偷雞摸狗,盜竊都是常有的事。
不然像他們這些不事生產的人,怎麼活下去?
於是他們惡狠狠地哼了一聲,就離開了小巷,留下了狼狽不堪的許大茂。
許大茂看到他們離開,才敢拿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嘶,狗日的下手好重!”
許大茂臉上沒什麼傷,身上的倒是青一塊紫一塊,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等到外麵人少了,他才走出去。
他這狼狽樣,也不好回院子,要是被人看到了,那他許大茂不得丟死人?
這麵子他可丟不起,特彆是傻柱要是知道了,不得嘲笑他一年啊。
許大茂心裡越想越氣,就騎上自行車,朝著最近的酒館而去。
到了酒館,他點了盤花生米和酒,就坐在那裡喝。
絲毫沒有注意到跟在後麵的幾人。
鄭娘看到坐在酒館喝悶酒的許大茂,心裡忍不住鄙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