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不愧是屠夫出身的獵人,屠宰起這頭野豬也是輕車熟路。
他先是利落地從工具棚裡取出那把磨得鋒利的屠刀,刀刃在陽光下閃著寒光。村長深吸一口氣,眼神專注而冷靜,仿佛麵對的不僅僅是一頭野豬,而是一場考驗他技藝的儀式。
他走到野豬身旁,熟練地用腳尖輕輕踢了踢野豬的軀體,估量著下刀的最佳位置。然後,他迅速而準確地一刀割破了野豬的頸動脈,動作之快,幾乎讓人看不清。鮮血瞬間噴湧而出,被村長巧妙地引導到一旁準備好的大木桶裡,一滴也未浪費。
接著,村長開始有條不紊地進行接下來的步驟。他先是剝去了野豬那層粗糙而堅韌的皮,每一刀都精準無比,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然後,他熟練地剖開野豬的腹腔,取出內臟,分類放在一旁,那些將被用來製作其他美味或是肥料。
在整個過程中,村長的動作行雲流水般順暢,仿佛經過無數次排練一般。他手中的屠刀在空中飛舞著,閃爍著寒光,每一次落下都精準地擊中要害部位。隨著時間的推移,野豬的身體逐漸變得整齊有序,各個部分被巧妙地分離出來,展現出村長精湛的技藝和經驗。
周圍的村民們則圍成一圈,眼睛緊緊盯著村長的每一個動作。他們的臉上洋溢著敬畏之情,仿佛在觀看一場神聖的儀式。偶爾有人低聲議論,但更多的時候是沉默不語,隻有輕微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常岩站在一旁,雙手叉腰,感慨地說道:“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啊!村長,你這手藝,簡直是村裡的活招牌。看這野豬,在你手裡就像是被施了法一樣,轉眼間就變成了咱們餐桌上的佳肴。我敢說,就是城裡的那些屠夫,也未必能比得上你的一分一毫呢!”
常岩的話引起了一陣哄笑聲,村民們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他們眼中流露出對村長的欽佩之情,同時也感受到了自己作為農村人的自豪。在這個小村莊裡,雖然生活簡單,但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獨特的技能和才華,這些技能不僅讓他們能夠自給自足,更讓他們感到自豪和自信。
“那是當然!村長可是我們村的老屠夫了,平日裡村裡過年時的屠宰工作,可都是由村長親自操刀完成的。我們也從中學到了不少技巧和經驗呢!”一位村民笑著說道。
其他村民紛紛附和道:“是啊,村長的手藝可是我們村的驕傲。每次看到他如此嫻熟地處理豬肉,我們都深感佩服。希望我們也能像村長一樣,將這份技藝傳承下去。”
村長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
他謙虛地回應道:“謝謝大家的誇獎,其實這隻是一門手藝罷了。隻要你們願意學,將來也一定能夠掌握這門技藝。畢竟,我們農民靠天吃飯,勤勞才能致富嘛!”說完,他便不再多言,再次將目光投向手中的工作。
此時,村長手中的屠刀閃爍著寒光,猶如一件鋒利的武器,讓人不寒而栗。
然而,在村長熟練的操作下,屠刀卻成為了一種工具,一種幫助他創造美食的工具。隨著他手起刀落,那頭野豬的肉被迅速分割成一塊塊,每一刀都精準無比,沒有絲毫浪費。
這些肉塊大小均勻,擺放得整整齊齊,仿佛經過精心設計一般。
它們靜靜地躺在那裡,等待著村民們將它們帶回家,烹飪出一道道美味可口的佳肴。而村長則繼續以他那嫻熟的技藝,為大家帶來更多的驚喜與滿足。
這時,一個村民又接話道,他的臉上洋溢著敬佩之情,“彆說城裡的屠夫了,就是那些自稱獵人的家夥,也未必能有村長這樣的手藝和經驗。咱們村長,可是實打實的山林之子,屠夫和獵人的雙重身份,讓他在這片土地上無人能敵!”
聽到這話,村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謙遜而又自豪的笑容。
“哪裡哪裡,你們可彆誇我了,咱們村裡每個人都是好樣的,沒有大家的幫忙,我一個人哪能把這野豬處理得這麼利索。再說了,咱們狩獵、屠宰,不隻是為了吃肉,更是為了感謝大自然的饋贈,咱們得尊重它,珍惜它。”
村長一邊說著,一邊就開始處理骨頭和肉。
他動作熟練地將野豬的肉切成大小均勻的塊狀,然後用鹽醃製起來。
接著,他拿起一把鋒利的刀,開始切割豬骨。
他小心翼翼地將豬骨與肉分離,確保每一塊骨頭都被完整地取下來。這些骨頭可以用來熬製美味的湯,或者製成工具或裝飾品。
與此同時,其他村民見狀,也紛紛跑回家去拿東西換豬肉。
他們有的拿著大米、麵粉等糧食作物;有的拿著水果、蔬菜等農產品;還有的拿著一些手工製品,如竹籃、草帽等。這些物品雖然簡單,但卻是村民們辛勤勞作的成果。
讓拿手工製品,也是劉平安深思熟慮後的想法。
一方麵,如果直接要求村民拿出食物來交換,對於一些家庭來說可能會很困難,因為目前實行的是工分製,家家戶戶的糧食數量都是有限的;另一方麵,明天李源打算進城一趟,劉平安覺得可以借此機會一起去城裡,將這些物品賣掉換些錢回來。
許多人對這個時代存在一種誤解,認為所有東西都無法自由買賣,必須依靠票證才能交易。
實際上並非如此,東安市場裡售賣的商品琳琅滿目,應有儘有。
當然,這裡所說的交易僅限於非生活必需品類的物品,像食品、布料等生活用品還是需要憑票購買的。
所以,他們選擇用手工製品來換取所需物品,可以避免涉及到票證問題,同時也能滿足大家的需求。
這樣一來,既能解決物資短缺的問題,又能促進交流和合作,可謂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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